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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脚图【诗广场】第023期◇诗赏析◇西渡点评陈先发《养鹤问题》-诗广场

全部文章 admin 2020-04-25 295 次浏览

【诗广场】第023期◇诗赏析◇西渡点评陈先发《养鹤问题》-诗广场


【编者按】【诗广场】立足浙江,面向全国。辟有“诗悦读”、“诗交流”、“诗赏析”、“诗觉悟”等栏目。欢迎各界诗人、诗爱者朋友踊跃赐稿。本平台将逢单日推送优秀诗品,以飨读者。所有来稿,均视原创。如有侵权,文责自负神战权力之眼。


西渡点评陈先发《养鹤问题》
养鹤问题
陈先发
在山中,我见过柱状的鹤。
液态的、或气体的鹤。
在肃穆的杜鹃花根部蜷成一团春泥的鹤。
都缓缓地敛起翅膀。
我见过这唯一为虚构而生的飞禽
因她的白色饱含了拒绝,而在
这末世,长出了更合理的形体
养鹤是垂死者才能玩下去的游戏。
同为少数人的宗教王朱筱寅,写诗
却是另一码事:
这结句里的“鹤”完全可以被代替。
永不要问,代它到这世上一哭的是些什么事物。
当它哭着东,也哭着西。
哭着密室政治,也哭着街头政治。
就像今夜,在浴室排风机的轰鸣里
我久久地坐着
仿佛永不会离开这里一步。
我是个不曾养鹤也不曾杀鹤的俗人。
我知道时代赋予我的痛苦已结束了。陈蓓琪
我披着纯白的浴衣,
从一个批判者正大踏步地赶至旁观者的位置上。
2012年4月
这首诗在鹤和诗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其实这种联系一直存在,实际上是建立了一种新的联系。被苏轼称为“清远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的鹤经常出没于古典诗歌之中,诗意地代表了传统士大夫“隐”的精神,而与道教所称的“道”相通:为虚构而生,饱含了拒绝。在旧诗的语境中,鹤与诗是相通的,甚至是同一的。但是鹤的这种白,这种拒绝,却不是对黑的抗议非常女警,而是一种自利。所以,在这末世,鹤乃有办法长出“更合理的形体”。故而鹤也是可以被替代的——既可以养鹤,也可以养任何别的什么远古封神,只要能够自利,而保持一种高洁的姿态即可小度i耳目。诗人不满意于鹤的这种闲逸,直斥之为“养鹤是垂死者才能玩下去的游戏”。
在第二节林恺俊,诗人翻转了传统关于诗与鹤的同一性的命题。他说胡维勤,“同为少数人的宗教,写诗/却是另一码事”。在诗人看来,诗并不是一种放逸、超然的事业,而是一种哭的事业。“永不要问,代它到这世上一哭的是些什么事物。/当它哭着东,也哭着西。/哭着密室政治,也哭着街头政治。”此处三个它所指不一。第一个它是指“鹤”,那个放逸的隐士,后两个“它”是指诗。鹤可以在山中表演其超然的姿态,诗却是来世间痛哭的。而这世间令人痛哭的事物何其多也!东令人哭辣手回春,西令人哭那时雨歌词,密室政治令人哭,街头政治也令人哭。接下来几行,诗人直接现身:“就像今夜,在浴室排风机的轰鸣里/我久久地坐着/仿佛永不会离开这里一步。”这是无声的哭——哭到无声,到彻底静默,此乃真正的大痛神仙学堂。
此诗从开头到“同为少数人的事业,写诗/却是另一码事”为一转,最后四行又是一转。“我是个不曾养鹤也不曾杀鹤的俗人”,自承是俗人,乃是继续不认同鹤的姿态。然而,最后两行,诗人却转向了鹤:“我披着纯白的浴衣,/从一个批判者正大踏步地赶至旁观者的位置上。”“披着纯白的浴衣”,正是模仿了鹤饱含拒绝的白色,虽然这白色是“披”上的,而少了几分自然,但诗人最终走到了“旁观者的位置上”,诗也结束于这个旁观者的位置。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发生了“时代赋予我的痛苦已结束了”。丝袜脚图时代的痛苦结束了吗?显然不。只是这痛苦不能表达,无法表达而已惊无命。事实上,把一个以哭为事业的诗人排挤到“旁观者的位置”星系保卫战,不能哭,无法哭,还有比这更大的痛苦吗?


简介:西渡(1967-),诗人、诗歌批评家。北京大学文学学士、清华大学文学博士谁在你背后。北京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研究员。任教于清华大学中文系。1985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并开始写诗白纬玲。1990年代以后兼事诗歌批评。著有诗集《雪景中的柏拉图》(1998)《草之家》(2002)《连心锁》(2005)《鸟语林》(2010),诗论集《守望与倾听》(2000)《灵魂的未来》(2009),诗歌批评专著《壮烈风景——骆一禾论、骆一禾海子比较论》(2012)新暗行御史。部分作品译成法文,结集为《风和芦苇之歌》(法国éditionsFédérop,2008)。曾获刘丽安诗歌奖、《十月》文学奖、东荡子诗歌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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