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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bia晶锐【读史要略】(241)宋金合盟:一个大事件背后的小人之奸-北京信息网

全部文章 admin 2020-10-11 321 次浏览

【读史要略】(241)宋金合盟:一个大事件背后的小人之奸-北京信息网



1120年,宋金两国结成海上之盟,协议金攻辽中京,而宋攻辽燕京,事成之后,燕云十六州归宋,宋将本来献给辽的岁币转献金,而辽之国土亦归金。宋廷原以为据此便可轻易夺取燕云十六州,殊料辽军抵不住金兵进攻,却不惧怕与孱弱的宋军作战,宣和四年北宋两次出兵攻打燕京,均大败于辽燕守军。后金兵由居庸关攻克燕京。金人因此表示不再把燕云诸州交给北宋。经过双方讨价还价,金朝只答应把燕京及其所属的六州二十四县交给宋朝,却要宋朝除把原给辽朝的四十万岁币交给金朝外,还要把六州二十四县之赋税如数上交金朝。宋朝答应每年另交一百万贯作为燕京六州的“代税钱”,金朝才答应从燕京撤军。而在撤军时,金兵竟把燕京金帛子女官绅富户席卷而去,只把一座空城交给宋朝。

上述这段历史事件的背后推手,其实源自于一个奸佞小人的一次“出使受辱”事件:
宋徽宗时期,虽然政治腐败,但是在西北对夏作战还是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胜利:在宦官将领童贯的领导下,夺取了横山一线,迫使西夏求和。执掌西北兵权二十年的童贯图谋再立新功,便打起了辽国的主意,主动要求出使辽国以打探辽朝虚实。1111年(政和元年),徽宗派郑允中为贺辽生辰使,以童贯为副,企图借机观察辽国虚实。
使宋徽宗没有想到的是,当童贯以宦官使辽时,竟然为辽国天祚帝所不齿,这个不久后将成为亡国之君的昏庸皇帝竟然当面指着童贯嘲笑曰:“南朝乏才如此!”而天祚帝更没有想到的是,在宠信内官的大宋皇帝心中,这个童贯不但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领,而且是一个“值得信赖”的谋臣。就是在这样一个“阴差阳错”的安排下,“宋金合盟”灭辽的历史条件形成了:天祚帝的“嘲笑”对于童贯来说,无疑是一次奇耻大辱。本来对大辽就心怀不满的童贯更加坚定了他与大辽为敌的决心。于是乎,童贯勾引燕人马植东方巨响,入宋廷献联金灭辽之策,希望“念旧民涂炭之苦,复中国往昔之疆”,并断言,旧疆臣民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在童贯和马植的蛊惑下,徽宗大喜,赐马植以国姓,改名良嗣,参与图燕之谋。大宋步入靖康之耻的历史悲剧,就以这样的方式拉开了大幕。

1122年(宣和四年)四月,宋徽宗命童贯以河北河东宣抚使身份,勒兵十万大巡北边,拉开了他企图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帝国雄心。
为了确保胜利,宋徽宗在宠信童贯的同时,又任命保静军节度使种师道为都统制。武泰军承宣使王禀、华州观察使杨可世为之副。
四月二十三日,童贯授意宣抚司在辽国境内揭榜宣示“王师”的到来:
“幽燕一方本为吾境,一旦陷没几二百年。比者汉蕃离心,内外变乱,旧主未灭,新君纂攘。哀此良民重罹涂炭,当司遵奉睿旨,统率重兵,巳次近边。

奉辞问罪,务在救民,不专杀戮,尔等各宜奋身早图归计。有官者复还旧次、有田者复业如初。若能身率豪杰别立功效,即当优与官职,厚赐金帛;如能以一州一县来归者、即以其州县任之;如有豪杰以燕京来献,不拘军兵百姓,虽未命官便与节度使,给钱十万贯,大宅一区。惟在勉力,同心背虏,归汉永保安荣之乐,契丹诸蕃归顺亦与汉人一等。
已戒将士不得杀戮一夫,傥或昏迷不恭,当议别有措置。应契丹自来一切横敛悉皆除去。虽大兵入界,凡所须粮草及车牛脚价并不令燕人出备,仍免二年税赋星太奇。”
一篇榜文,可谓“有理、有节、有诱惑”,童贯以小人之心度天下人之腹,以为王师一来,燕云民众必“箪食壶浆以迎”。殊料其到了河北前线,宋军的战备情况让他“大跌眼镜”,他在之后给徽宗上的一份奏折中如此报告情况:
臣仰遵睿训,付以北事,寅夕竭虑,深恐不逮,上辜委寄之重。臣窃惟复燕大计,昨正月间,女真下中京,余睹(人名)往云:‘中契丹分力枝梧女真之际,我乘机会进兵,收复殊省事力,既失此便,已为後时。’臣奉诏来北,星夜倍道,於四月二十三日到高阳关,整促行军之备。即见河朔将兵骄惰,不练阵敌军,须之用百无一有。如军粮虽曰:见在粗不堪食,须旋舂簸仅得其半。又多在远处,将输费力。军器甚阙(缺),虽於太原、大名、开德支到,封椿各件不足、或不适用,至於得地版筑之具并城戍守御之物悉皆无备。
盖河朔二百年未尝讲兵,一旦仓卒,责备颇难。臣近闻易州军民万人延颈引兵以献城垒。又西兵未来,未敢出应,致彼复疑……”
原来,河朔宋军由于久不练阵而将骄卒惰,不堪一击氧气音乐节。
长期在西北指挥与西夏军作战的童贯将十万大军分为东、西两路军,以雄州和广信军为东西路军的防区,并以种师道统率东路兵,驻扎白沟。王禀率领前军,杨惟忠率领左军,种师中率领右军,王坪率领后军,赵明、杨志率领选锋军。种师道以都统制兼东路军总指挥自领中军天仙配后传。辛兴宗统率西路之兵,驻扎范村。
童贯到雄州后,诸路人马到齐,童贯即召集战法会议,种师道建策说:“今日之事,譬如盗入邻舍不能救。又乘之而分其室。且师出无名,事固无成,发踪之初宜有所失。”童贯回答道:“今日之军事,上(既有成算。第籍公威名以镇服耳”……因出御笔、俾不得辞。
此时另一勇将杨可世向童贯请求:“事起之由,毫发未尝预,一旦临利害。若仓卒失计,我辈要领固不足惜,恐有不虞,辱国为重,愿熟计而后行。”时知雄州和诜嘲笑杨可世道:“你平时自夸能敌万人,胆气绝人,视堂堂之师如摧枯拉朽台北的机场,今日观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懦夫。”杨可世默然无以应。童贯即以和诜为种师道副手,以杨可世为前军统制。同时下令招募勇士在边境上来回驰骋,散发招降的檄文,但令军队不得过界挑衅。
五月二十五日,杨可世率领轻骑数千进至兰沟甸,不想被辽国宗室耶律大石率大军掩杀,大败而还。
五月二十九日种师道进兵白沟,接到不得杀辽国一人一骑的命令。杨可世即遣骁将赵明率军持黄榜旗前往边境招降,实际上赵明所率宋军和辽国军队已呈隔河对垒之势。赵明占据桥头后派人把招降黄榜旗送到辽军。辽军不加一语即以箭射宋军,不曾防备的宋军拘于命令又不敢还击。得知战况的种师道命令宋军还击。杨可世即勒令所部将士临河布阵,分遣赵明麾众还击,辽国军队隔着河岸挥舞军旗指挥军队作战,骑兵随着旗帜所指的方向向西奔驰。杨可世对诸将说:“下流必有可涉水渡河之处,须分兵据之。”随后会合了种师道派遣来支援的泾原路将领赵德说:“立刻前往迎敌!”赵德还未及前往镀银魔像,辽军已渡水驰骛。赵德是老将,知道形势不妙,又退回来了。杨可世大呼骂道:“匹夫反退,何以报国!”于是放弃收守卫桥头,亲往迎战。辽国骑兵很快分左右翼合围宋军,赵明兵少也被打垮,杨可世胸腹中箭,浑身是伤,后手杀数十人才得以幸免。
次日,西路辛兴宗驻军范村,和辽军展开激战,前军王渊中枪几乎堕马,胜败未决辛兴宗遣中部将杨可世援之,又亲出军门以上将节钺督战,但也不敌辽军。
在东西两路军战况不利的情况下,种师道决定连夜退兵回雄州,辎重先行,种师道率精锐断后,但是还是被辽军发现,用轻骑追击,宋军大乱。好不容易回到雄州,辽军又突然赶到,宣抚司下令诸军不能进城,估计是怕被辽军乘机攻进城来。但是这时城内城外大乱,杨可世率人马迎击辽军,辛企宗永宗也率领胜捷兵援救。当时天黑暗,北风大雨,震雹如拳,可惜宋军当面不能相视,自中午至晚上风雨更急。此战,自雄州之南莫州之北塘泊之间及雄州之西保州真定一带死尸相枕藉,不可胜计。
战后,童贯把罪责全推到种师道和和诜身上,奏劾种师道天生好杀,临阵肩舆,助贼为谋,以沮圣意。和诜不从节制乞行军法。诏种师道押赴枢密院责授右卫将军致仕,和诜则贬为亳州团练副使。
第一次侵辽不成,宋军不甘失败,准备整军再战。当时辽国君臣也感到宋、金夹攻辽的严重性,“遣肖客、韩昉为使臣,对宋奉表称臣,乞念前好”步步为局。辽国派使臣到宋国,表示愿意向宋称臣,希望不要和金联盟攻辽。韩昉等见童贯、蔡攸在军中,直言女真蚕食诸国,若大辽不存,必为南朝忧,fabia晶锐唇亡齿寒,不可不虑。“贯、攸斥出之。”史载辽国使臣和谈被拒后曾哭道:“辽宋两国,和好百年。盟约誓书,字字俱在,尔能欺国,不能欺天。”回去之后向辽军统帅报告后,义愤填膺的七千辽军趁夜劫营,竟然使十五万宋军再次溃退三百里,神宗皇帝以来累朝储积扫荡无余,刀枪甲杖堆积如山,童贯所带的原本准备赏功奖民的大量金银财宝,先被辽人缴获,再为金人所得。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惨败局势下,徽宗和王黼、童贯等奸臣却自称是“不世之功”,大肆庆贺。童贯在败军之后竟然无耻地上“复燕奏”,把一系列败仗说成是胜仗,吹嘘“凯旋还师”。王黼、童贯、蔡攸等都因此而加官晋爵。百官纷纷上表祝贺,又立“复燕云碑”纪功。北宋王朝亡国在即,徽宗君臣却自欺欺人地陶醉在所谓“复燕云”的“胜利”之中。而且,此后北宋朝廷内部权斗激烈:王黼以赎回燕京有功而权势日盛,与太子赵桓不和,阴谋策划立郓王赵楷作太子。右相少宰李邦彦和蔡攸结党排斥王黼,御史中丞何也弹劾王黼“奸邪专横”,王黼于是罢相。徽宗再用年已八十、目盲已不能写字之老奸臣蔡京为太师总领政事,具体事务由其季子蔡绦把持。白时中为左相太宰、李邦彦为右相少宰,一切奉蔡京父子意志。不久,金国倾向与宋和好的完颜阿骨打病逝,其弟完颜晟继位,筹划攻宋。两次围汴之后,遂有靖康之耻。
北宋一朝传至徽宗时期,其政治之糜烂,军事之凋敝,国力之孱弱,已经达到崩溃之边缘。然徽钦二宗不知国之将亡,依然排斥主战派忠臣如李纲、种师道等人,重用蔡京、童贯等奸佞,以致朝政腐败,民变聚起,经方腊起义之打击天大办公网,假外敌以机会,北宋之亡,已是指日可待之事。攻燕之战把宋朝之腐朽、军队之虚弱暴露无遗,而这样的战局无疑为此后金兵敢于以数万人长驱直入,灭亡北宋埋下了伏笔。在考察这段历史事件过程中,特别值得关注的是,在这样的惨败形势下,宋朝君臣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以为警,反以为懈,不但不追究败军统帅的责任,反而对童贯之流加官晋爵,连徽宗本人也恨不得给自己记下大功一件,这样的君臣嘴脸和历史闹剧,这样的活脱脱的亡国之象,又怎能使宋朝免于靖康之耻这样的“历史奇耻大辱”?前文有叙,何孟怀宋太宗因为不能赏太原之功而致高梁河之败;辽天祚帝在出河店之战中,因为不能严惩败军之将萧嗣先而导致后来的金辽之战中,辽兵一触即溃,不复有战力。反观宋朝,自开国以来,除了重文轻武的国策之外,在战场上从来都是执行“赏重于罚,威不逮恩”的策略,致使大宋将士一方面在战场上敢于虚报战功,或以小败报小胜,或以小胜报大胜,或以大败报小败,或干脆以无事报有事;一方面则在战场上遇到强敌时“敢于逃跑失败”而不以为耻。因为在宋朝的军纪面前,虚报的战功可以封疆发财,败军时的逃跑不过是免官罚俸——因为官可以丢但命必须保。有史家专门考证,有宋一朝发生的所有战争,竟然十有八九都存在虚报战绩或谎报军情的情况苏三娘,在这样的军事奖惩制度下,宋朝军队的战斗力可想而知。而反观古今中外所有善战之师、威武之师、胜利之师,都不约而同强调“赏功宜宽,罚罪宜重”,只有以重赏励功,以严罚惩后,才能确保参战将士勇于战阵,敢于拼杀,并最终赢得战争的胜利和国家的安宁。
而关于宋金合盟以谋辽国之史,可鉴于后世者有三:其一,对于北宋而言,海上之盟为背信弃义之举,宋朝将为此担负不义之战的恶名。宋辽在“澶渊之盟”的约束下,承平已久,互市兴旺,融合渐深,应该说两国关系一直很好。而联金灭辽,完全是宋为了一己之私而主动挑起战端,实为背盟弃信的不义之战。对辽军而言,无疑极大激发了抗宋士气。后来辽军化悲愤为力量,同仇敌忾,共同抗宋,使得宋在联金灭辽之役里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此为重要原因。而且,背盟联金的结果,也让金朝看透了北宋的虚弱和虚伪:虚弱,是宋军在灭辽之战中表现出的战斗力实在让金人震惊;虚伪,则是既然宋可以率先背弃澶渊之盟,那么宋金之间的海上之盟将来也会是废纸一张,尤其是当宋金共同的敌人辽灭亡之后。其二,对于北宋而言,宋金合盟是一次错误时机下的错误战略选择。金辽之战,金强辽弱的形势已然明朗。宋正确的选择,无疑是联弱灭强,正如三国时期的孙刘联合抗曹一样。在当时的形势下,宋辽既为“兄弟之邦”,也是唇亡齿寒的关系,灭辽后会有更多更大的麻烦。这一点,甚至高丽国王也看得很清楚。1118年宋曾遣医官杨宗立等至高丽为睿宗王俣医病。王俣特地捎话:“闻朝廷将用兵伐辽,辽为兄弟之国,存之足为边捍;金为虎狼之国,不可交也!业已然,愿二医归报天子,宜早为备”王江太。“医还,奏之,帝不悦”,宋徽宗执意联金灭辽。可惜当时的大宋朝野,不能看出这样“再造三国”的战略企图,如果真能如此采取行动,则历史必将重写。因为如果一旦形成辽、北宋、金三足鼎立,从地缘上看,是对宋最有利的局面,因为辽当时实际上已经成为宋朝在北方的天然屏障,而宋在助辽定金、稳定北方之后,可以腾出手全力灭夏——西夏毕竟是从北宋分裂出的藩属国,怎样打都是“正义之战”。退一万步说,真想替老祖宗收复燕云十六州,也得等金辽长期消耗对峙后,再找准时机,寻打更加正义的借口,那么收复燕云之地的可能性反而大得多——由此可见吴俐璇,战略眼光的实现还需要冷静的观察和等待时机。正如周武王灭商,孟津观兵,八百诸侯齐聚,武王也觉得不保险,非要再等两年才出兵。其三,对于执政者来说(无论是宋徽宗还是童贯),当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必须持心于公而不能持心于私,否则将会招致万人之骂。而在这场宋、辽、金三国志中,宋徽宗显然以一己之私(企图收复燕云十六州以流芳百世)而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而对于童贯来说,执掌军权20多年,他深知只有不断开边邀功,才能确保高官厚禄。于是,为了个人的利益和对辽国天祚帝的一笑之仇,童贯向朝廷做出了错误的建策。按照童贯在西夏的二十年用兵之功劳,其即使身为宦官,也将在中华民族的名将传略中有其一席之地无敌当家,然而,因其为了个人的荣耀和功绩,而将两个国家的军民绑在了一辆本不该发动的战车上,将大宋王朝送上不归之路,童贯虽主观上并不想如此,但其客观上必须要承担这个罪责。而且,在宋金联合灭辽后,童贯作为久经战阵的军人,从主战派蜕变为主降派,并做出了一系列排斥忠良的奸佞之举,客观上为靖康之耻埋下了伏笔——即此一端,这个本来有功于西北边防的宦官将领,也将被绑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接受千夫所指和万世唾骂——当然,我们也要深刻批判如天祚帝这样的昏君:对于两国来使,无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无论他是怎样的卑微,他在人格上都代表着两个国家,是不能随意嘲笑的——就这个意义上说,天祚帝亡国之君的恶名,也是咎由自取。当然,宋辽两国双双灭亡于后起之金的最根本原因,还在于宋、辽建立百年之后,因为中央集权的逐渐稳固,既得利益集团业已形成,守旧守成势力十分强大,国家已经显露出暮气沉沉之态,此种时候,若是比较幸运而没有外部力量的介入(辽和西夏与宋一样,因为长期执政而同样暮气沉沉),尚可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偏偏宋、辽不幸钟芝清,新兴的后金民族勃起于东北,在其雄才大略的民族领袖完颜阿骨打的带领下,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瓦解和覆灭了辽和宋两个处于迟暮之年的中央集权王朝。惨痛的历史教训再次告诉我们,当一个迟暮的王朝,遇到一个新生的力量,便会很快土崩瓦解,即便力量对比十分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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