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婷婷灵异小说素材(二)医院-凶杀案与灵异
华婷婷(转自网络,侵删)
1、
我是一名肿瘤科医生,事情发生在我读研的时候,某一年平安夜我值班,当时我们医院有一种说法叫平安夜不平安。
那天下午,病房里刚送走一名终末期的病人,接班的时候我松了口气,想着夜班可以轻松一些了。
当天夜里确实很轻松,我一觉睡到凌晨3点半,连个需要打吗啡的病人都没有,3点半的时候我突然被值班手机吵醒,接起电话我就听见护士MM小佳哭哭啼啼的声音:"郭子,你快下来呀,出事了!"
我第一反应是病房里有病人出现了急症,抄起白大褂就往楼下病房里冲,冲到楼下护士站的时候我看到小佳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怎么了?"我急忙问到,小佳带着哭腔回道:"从凌晨两点开始,下午死了病人的那个房间里的呼叫铃就一直响,关了就响,关了就响,可是那个房间里都没有人住,现在呼叫铃又响了,都第三次了。"
我这才注意到走廊上确实回荡着呼叫铃的声音,我连忙安慰小佳"不怕啊,你直接在控制台把呼叫铃按停,不要去管它,我在这里陪你到天亮"
"不行的,响的是厕所的呼叫铃。"小佳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在医院工作的应该知道,为了防止病人在厕所滑倒后没人发现,厕所的呼叫铃一定要去厕所才能关掉,在中控台是关不掉的。
深更半夜在空荡荡的医院走廊上一遍遍回荡着呼叫铃,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连我这个平日里举铁的女汉子都感到头皮发麻,而且这个病房的位置很偏,类似于宾馆的尾房。看到小佳梨花带雨的脸,我瞬间男友力爆棚,拉着小佳去了那间病房,病房里所有的灯都亮着,我检查了一下厕所的呼叫铃,并无异常,我把呼叫铃按掉,并示意小佳在病房里等了五分钟,呼叫铃并未再次响起,我松了口气,拉着小佳回护士站。
谁知还没等我们回到护士站,病房的呼叫铃又响了,“16号病房厕所呼叫!”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伴着致爱丽丝的钢琴曲,我脑袋嗡地一下就炸了,我让小佳打电话叫保安,自己怒气冲冲地冲回了病房,猛地按掉了呼叫铃,嘴里还嘟囔着“吵什么吵,别的病人还要不要睡觉了?”
等我回到护士站,心里才一阵后怕,不过想来也奇怪,病房里好多病人长期睡眠不好,有的时候夜班我大半夜抢救其他病人,总有一些病人和家属出来围观,但是那天夜里,病房走廊那么吵,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整个走廊空荡荡。
过了两分钟,有两名拿着对讲机的保安大叔过来了,我跟他们讲了大概的情况,他们说我们肯定是自己吓自己,让我们天亮了找后勤报修,但是两位大叔还是很好心的在护士站陪了我们十来分钟,这期间呼叫铃一直没有响。
等保安大叔走后,我看看没什么事,准备回值班房再睡会,毕竟像我们这种作为免费劳动力的研究生,第二天是没有下夜班的资格的。
谁知我刚走到楼道,身后那催命的铃声又响起来了,我立马回到护士站,小佳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
病房我们肯定是不敢去了,也不想再麻烦保安大叔,毕竟大冬天的,来来回回也不容易,可是呼叫铃是一定要关的,不然影响别的病人睡觉。
我急中生智,猛地把控制台的电源给切了,呼叫铃也停了,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万一有别的病人有紧急情况按铃,过了十几秒时间我又打开了控制台,万幸的是呼叫铃已经停了。
后来呼叫铃陆陆续续又响了几次,都被我用类似的方法关掉了,再后来到快6点的时候,勤劳的保洁阿姨上班了,有一些早上要抽空腹血的病人也陆陆续续过来抽血,人多了以后,感觉那呼叫铃也没那么恐怖,我急忙抓紧时间又补了会觉。
后来我听病房的老护士说,病房里经常会发生这种事情,刚死过人的病房呼叫铃一直响,谁也没有办法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
2、
我这个人,没什么忌讳,不太相信鬼神,但也不完全否认,觉得有天遇见吧,可以问一问鬼朋友,下面的情况,下面如果好的话,这几年我就猝死下去玩。
打完猝死两个字,突然有点呼吸困难。
我为什么不在病房休息区呢,因为前一段时间我遇见了一件事情。
说来我也觉得可能是我睡迷了吧。是我之前在神外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刚刚做完神经手术的病人,不太可能麻药过了就醒。在晚上呢,或多或少都会遇到一次到两次的深度昏迷。
深度昏迷呢,并不是突然的昏迷,是有点递进式的那种,慢慢的陷入特别深的昏迷,因为发病初期,波动不大,所以仪器不到中期后半段是检测不到的,可是如果过了昏迷中期,还是没有及时救治的话,很有可能很麻烦。
有一个病人,我们叫他老李吧。他是我从门诊开始的首诊,主诊,主刀,主治。
那天下午我刚给他做完手术,麻药过了,他并没有完全清醒,这很正常,我也怕晚上他会突发深度昏迷,所以我跟人调了夜班。
那天病区非常安静,老李在ICU也很正常,我心想要不躺一会,于是我就回病区的休息室。
休息室都是双层铺,我不太喜欢睡第一层,不是有洁癖,而是肯定还有别的医生来休息,在下铺肯定会被吵醒,于是我就上二层了。
我躺下,玩了会手机,跟我在另一个病区的同事发完最后一条微信是大约一点零五分,我就迷迷糊糊,面对着墙,背对着门,睡着了。
好像也没多一会,我就感觉有人在按我的在上面的右肩膀,很轻。
那是个什么感觉呢。就你的手现在五指向前捏在一个点上,放在你的皮肤上,用一点点的力气,就是这个感觉。一次一次的碰到我的肩膀上,密度也不大。
整个感觉很轻,属于人的舒适范围,所以我只是有感觉,也根本没当回事。就这么持续了几秒钟,我也就习惯了。
大约两分钟以后,护士突然跑进来,对我喊“老李,老李。”
灯也被她啪的一声给打开。我肩膀上按着的那种感觉,在灯亮的那一刻突然消失了。
老李突发深度昏迷,我一下子从二层床上跳下来,稳稳的落地,提着鞋就走,可是刚跑到ICU,我的右胳膊疼的好像被砍掉一样,好像突然痛风。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本来就穿着消毒服,我套上一层隔离服就进去了。陆陆续续治疗了两个多小时,老李才算是有惊无险。
期间我的右肩膀一直一直很疼,抬都抬不起来,抬起来也很僵硬。还好我两个手都能写字,病历什么的都用左手写的。
从ICU出来,正好遇见骨科的人,我让他给我看看肩膀,疼的实在受不了。
他跟我说,没事啊,可是看我疼的一脑袋汗,把我抓拍片室拍了一下,也没事,按了按皮肉,也不像是痛风,或者是摔伤。
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疼,因为我第二天下午还有手术,所以也没给我打止疼的针。
我歪着膀子,等到第二天下了夜班回家,疼痛一直有慢慢的缓解,但确确实实的会感觉到疼。我都没敢开车回家,打车回家睡了一觉。
醒了以后,我那膀子,就好像它突然疼一样,突然又不疼了。我想了想昨天晚上,那种轻微的触觉,所以觉得是不是神经问题,我又去检查了一下,一点问题都没有。
下午我进手术室前,老李醒了,口齿不清,还在流口水,但是他看到我第一眼就跟我说,大体意思就是“好像是晚上的时候,我拼命的叫你。拍你肩膀,你怎么不应我?”
3、
去年在某外科,有个中年女性。
阿姨东北人,因为照顾怀孕七个月的儿媳到北京来,顺便看个病。做个十几分钟的小手术,术后第一天就准备出院了。
可是阿姨儿子工作忙,术后没陪护。阿姨一个人在医院,心理不安啊焦躁啊,就很想让儿子早点来办出院。
早查房时,阿姨说有点恶心、头晕、不舒服,体温、血压、心率、指氧都正常,术后血象、电解质也没问题,对症处理了。
护士和护工看阿姨状态不好,就让阿姨跟儿子打电话,过来陪着。
等到九点,儿子没来,阿姨都哭了。
护士就直接跟家属打电话了,儿子说正要出发。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一个人悄悄地哭,告诉我她心里各种不舒服。
然后我心里就提着了,其实这种没有合并疾病的病人,术后各种指标都正常,查体也没发现什么,观察。拉个心电图,没问题;但还是给她监护上了——病人说心里不舒服,有时候是真的有问题啊。
我能做的就是早发现、早干预,啥都发现不了的时候我提心吊胆。
到了十一点钟,突然护士来叫我,说12床晕倒在厕所了。
我跑过去一看,一个护士正使劲扶着她,但已经呼之不应了。
赶紧抬到床上,接上监护,血压、血氧直接不行了。
床旁抢救,ICU、内科外科总值班迅速到位。家属不在,电话取得同意,报医务处。插管后吸着纯氧,血氧也只有70%;各种血管活性药加上,血压却一直往下掉。
我们竭尽全力,但回天乏术。家属没到,电话里要求不能停止抢救,我们就一直按着。
家属来了,还要给他们留出愤怒、质疑、接受的时间。家属不说停,我们不能停,但都知道人已经没了。
阿姨最后也没见着儿子。她最后见到的,是陪她的护士;最后听到的,是我们抢救的声音;最后感受到的,是胸外按压的力度。作为管床大夫,我很难过。我一直在反思自己,内科外科ICU男神的分析也安慰不了我了。
另一方面,我为阿姨和家属难过。阿姨术后一直情绪不好,默默地哭,很想让儿子陪着自己,却又觉得给儿子添麻烦。
住院期间,她说的最多的是明明是来照顾儿媳的,却到头来给儿子儿媳添麻烦。
我当时怎么安慰来着:身体好了好抱小孩儿。阿姨儿子一直说要来医院,却没有来,这是一生的遗憾。
这样的事情谁会想到呢?妈妈想让儿子早点去接她,儿子这儿家里公司都没安排好,晚点去吧,反正下午就去办手续,结果到头来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医学有界。我越来越觉得,世界远比我们知道的大。
这也许是第六感,也许是直觉,也许是心灵感应,超出认知和理解,我们无法感受,但它就在那里。这让我时常敬畏时常反思,自责自己能力不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说到诡异,因为在此之前数日,我戴了两年的弥勒佛突然碎了。
那天手术间隙一个人快步走在空空的走廊上,突然脖子一轻,身后很清脆的落地声。
当时已经走出三米开外了,心里一惊,一摸脖子,空了!回头看带着红线的弥勒佛掉地上了,后来反复看,红线没断,但是中间裂了。
老妈迷信,很多年前在我进医学院之后,老妈就强制要求我脖子上戴着弥勒佛,现在已成习惯。后来经常去某香火很旺的寺庙,求佛祖保佑,让阿姨来世无病无灾。生活继续,老妈火速又求来个玉佛。
4、
几年前在急诊实习时候听带教老师说的,要不是呆了两个月还真不敢信……
急诊科有个大夫,外号死神……因为……在他的班上,几乎必死人……
好吧,虽说急诊死人很平常,但有他的班上都很邪门。
你说那种病重基本救不过来死了就不说啥了,但是他上班时候好几次就有本来病情基本稳定的病人,突然不行了的事情发生。
带教老师还讲过有次一个病人刚送进来就不行了,正好这位死神下班交班,他还挺高兴,不用算他头上了。
然而……这病人非撑着活了3天,等第四天死神上班了,病人咽气了……真特么邪门。
5、
这是一个主任给我讲的,我们这里的儿童医院,在过去还是不允许家属陪护的,因此病房里只有患儿和大夫护士。
为了防止小孩子从床上跌落,床边都围着很高的栏杆,栏杆的间隔也很紧密,一般的小孩子都不能自己爬出来。
有一天晚上,大夫值班转病房的时候,发现一个3岁左右的小孩站在了床外面的地上,就把护士也叫过来,发现床的栏杆也没有坏或者放下来,就问她是怎么下来的,她说是一个红衣服的姐姐把她抱出来的。
再让她仔细描述一下,发现和病房里一个大点儿的女孩特征基本一样,那个女孩是前几天因为白血病刚刚去逝的……
6、
我们重症监护室的1床是空着的,永远不收病人这张床邪门,一开始没人知道,后来发现这张床上的病人容易出事。一个老头,心梗后放了支架。交待给病人儿子:24小时内尽量别翻身,实在想翻帮着点,千万别让用劲。结果儿子理解成:不能翻身!老头半夜躺累了想翻个身,儿子给摁住不让翻。老头脾气倔:老子就要翻!儿子也不含糊:今天就不行!你说你不帮就算了,还俩手按着不让翻。一生气,一使劲,就出事了。等医生赶过来就愣是没抢救过来。医生们在一起讨论这奇葩事的时候,一个护士说了一句:怎么出事的老是一床。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床果然不太平。明明心梗都快出院了,突然就死床上。支架放的很漂亮,突然就再次堵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律失常电解质紊乱肺部感染假性动脉瘤,统统出现在这张床上。后来有一次实在是没床了,来了一个挺年轻的后生,看起来挺壮,一看就火力旺。那就先住一床看看吧,也不能总不收病人啊。结果当天晚上就室颤,值班大夫反应快,电打过来之后连夜就给病人倒了床。于是这张床就空到了现在。有新进来的病人看着那张床不错,离门挺远也安静就想倒过去。我一句话就灭了他们的想法:那张床不干净。反正从来没人追着问:为啥不干净?7、
有一些没法说的事情:
1.科里下课(就是死亡的暗喻)的病人一般不会单独走,都是要带一个,一般是男女配,老少配。
2.越好的床号(比如6.8.16.18)反而越容易出一些意料之外的病情变化。
3.科里有术后重症观察室,四张床,总有年龄在85岁以上的病人晚上看着窗外说“谁家的小孩爬窗户!!!快让他下来!!!”……我们是七楼!!!
有一个例外的,有一个93岁的老爷子凌晨三四点钟盯着自己的床尾说“闺女(他叫护士都是称呼“闺女”),这是谁家的小孩,让他别坐我的床!”可怜的小陈竖着汗毛,一步步挪到门口,把坐在护士站的实习护士叫进来一个陪着自己,一晚上也没敢关门。
4.还是术后重症观察室,那晚没有重病号,四张床都没有人!夜班有同事进去想取用抢救车的药,懒得开灯,就着外面的光亮进去,听到耳边一声悠长的叹息声!!!吓得汗毛倒竖脸色苍白的出来了!!
5.听我老护士长说她当年在原来的医院(她是调来的)值夜班的时候,半夜困的半梦半醒间突然看到有一个孩子的脸紧贴在她面前盯着她看,面色青紫!!……吓得一下彻底醒了,发现房间根本没有人,后来总是觉得窗户外面有小孩,走过去看却没有!后来问老同事才知道窗外的平地是原来的乱坟岗,好多打胎下来的孩子就埋在那里……
6.我和某位心电图室的老师“配伍禁忌”!!我俩只要遇到同一个夜班,必定忙的全院不得安宁群殴死伤,多人车祸,多病区突发抢救……她也很无奈了,每次都要看看我的排班,看她是不是需要调整一下。
8、
讲一个我实习时候的事吧,当时在心内科实习,晚上值班的时候我睡值班医生休息室,带我的老师睡另外一个屋。
因为休息室很多人都睡,学医的多少都有点洁癖,我看那床单有些脏就只脱了白大褂,没脱其他衣服。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总隐约看见好多人进进出出这个屋,有推进来的病人,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有护士,但都看不清脸,能听见他们说话,但又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只要眼睛一睁开就啥也没有了(因为怕晚上来病人,所有睡觉不关灯),每次值夜班都这样,后来有一次懒癌犯了,白大褂也没脱就直接睡了,那晚睡的出奇的安心。
之后试了几次,只要不穿白大褂睡就会看见人进进出出,穿上白大褂或者盖着白大褂睡就很安心,之后每次夜班睡觉的时候不论冬夏,白大褂都贴身。
后来听医院的老人手说那个屋子以前是科里的抢救室。
9、
我爸他们单位上个月出了一次事故,公车一群人,结果车祸,重伤好几个,其中一女的头撞坏了,送到医院,第二天四五点就去世了。我爸跟他们同事们当时因为是轮流在医院作为单位代表去帮家属。后来我爸和俩个同事就从刚刚去世的女同事那个病房出来,到走廊谈事情。
就这个档口,一个老爷爷老奶奶领着他们的小孙子,还有一个护士就走来了。孩子三四岁的样子。开始孩子嘻嘻哈哈,突然就停止了,就愣愣地顶着楼道口不走了。
然后那个护士就哄着他说小朋友快走快走,爷爷奶奶也说快走吧,马上就到地方了。
结果这个小孩儿就使劲哇哇哭,往回走。
爷爷奶奶和护士就拉着小孩各种哄,说是不是累了想吃东西了什么的。
结果小孩儿说了一句话,让大家都特么傻了,连我爸和他同事都瞬间石化了。(大家先想想新闻联播报道农业丰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再看下面的话,避免惊悚)小孩儿嗷嗷哭着说:
【那个屋子前,有个阿姨看着我,在那里飞,头上有血……】
10、
去年和老婆准备要二胎,怀孕两个多月后出血,去检查说是发育不好只能做掉。预约流产的前一天晚上,已经四岁的儿子开始一直很开心和我们玩,玩具游戏讲故事,没有任何异样。
但到了十点多关灯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突然抱着我媳妇大哭,一边哭一边大喊:妈妈,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救救我,妈妈!
这句话我每个字都记得非常清楚,当时儿子就一遍又一遍喊这句话,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异常的表现。我搂着媳妇和孩子,我们三个人都在哭,我相信那是老二在说话。
11、
来自川北医学生的真实故事哦。
21世纪初(2004年左右)的川北医学院。某一天上午,学生们去解剖刚来不久的“大体老师”(对尸体的称呼),突然其中一个学生说:“啊,(尸体)这里怎么少了块肉?”众人一看,是真的,真的少了点肉,还有牙印。可他们记得昨天来看时,这尸体还完好无缺。医学院的怪力乱神早就老生常谈,一群学生不再多疑,只是在心里揣测哪里的老鼠又光顾了此地。后面几日,太平无事。过了一周后的某日,一群新的学生解剖尸体时,这位大体老师的身体上也少了点肉…而且情况往往是前一天还完整无缺,第二天大体老师身上就少点肉…故事还没完。在其后一个月里,学生们经常在解剖课时发现某具大体老师少了点肉,而且有清晰的牙印。“闹鬼”的传闻不胫而走。当然每个年代都不缺胆(爱)子(作)大(死)的人,因为事发经常是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发现少了肉,学生们推测事发在夜里。于是,一个晚上,一群胆子大的学生组团在当晚8点守候在解剖教室,他们互相调侃着,说着也许一会儿会见到很大只的老鼠。
灯灭了。大家都带着照明设备愉快的调侃,接着阴森森又刺激的气氛讲着鬼故事,几个小姑娘吓得娇喘连连。时间一分一秒走着。突然大家就静下来了,夜半的教学楼,静悄悄的,却有一点奇怪的声音,“笃,笃,笃…”,大家都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
几个理智还在的人立刻吩咐大家灭了手电筒。“笃…笃…笃”声音停在了解剖教室门口。…“吱…呀!…”门被推开了,高跟鞋的声音延续了进来。他们听到了咀嚼的声音,那是人类吃食物的声音。一群人瑟瑟发抖,但是又觉得自己不能怂,要解开这“闹鬼”之谜,又害怕又刺激,一群学生决定,一起在角落里打开手电筒看个究竟。手电筒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紧紧的夹紧了自己的菊花。手电筒灯光中,医学生某年轻的女博士,一口一口咀嚼着大体老师的身体。眼神没有焦距,对身边有学生的存在毫无反应,眼神空洞,一口一口咀嚼着嘴里的肉。在场的学生都像雕塑一般立在原地,他们第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长,女博士只吃了5分钟不到,他们感觉过了一个世纪。然后女博士咀嚼完,依旧目无焦距地一路走回住处。
但是当时在场的目击者都吓得要死,当时大家都意识到这个人在梦游,没人敢叫醒她,看着别人吃尸体都能崩溃,何况一个平时开朗活泼的学术大家居然在梦游吃尸体,叫醒她的瞬间她自己会不会疯掉,都没人保证。舍友的妈妈是川北医学院毕业的,事后没人敢告诉这个女博士,怕她疯掉。
我的舍友是小学时候听到她妈妈讲这个故事,她按着记忆推断了下发生时间,我听到都头皮发麻。
目击者也吓得不轻,缓了很久才缓过来。她也讲了她妈妈刚毕业时值夜班的事,没什么大事,就是总能听见脚步声,但就是醒不过来。诸如此类。她妈妈说,她自己经历过的最惊悚的就是这件。
12、
以前跟老师聊天时,說我们以前科室有个老病人,虽然是绝症,但是属于慢性,而且身体素质还可以,活个几年还是可以的。
但是有一天早上查房时,问他人怎样,睡的怎么样啊。
病人无精打采地說,睡的不大好,昨天晚上一直做梦,梦见自己一直在做18号电梯下去,下去了之后门开了但是却没有路。
然后还问我们老师你们医院有没有18号电梯啊,我们老师当时没想起来,就说我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
重点来了,隔一天病人突然就不行了,走了。
老师就和家属把病人送到太平间去,等电梯时,我们老师就突然想起来他說的那个梦,一抬头,18号,当时我们老师就出了一身冷汗。
我们医院有一个电梯专门给去世的病人走的,直通太平间,这个电梯平时不给病人坐,而且比较隐蔽,一般人不知道有这个电梯,所以……
13、
曾经在医院实习,有一回跟值夜班,整夜无事,写完病例,带教老师仁慈地放我回去休息。凌晨12点,医院很安静,电梯里更安静,静得让人心慌,电梯下到5楼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半天也不关上,我探头看了一下,门外没人。我心里有点发毛,才想起来医院预设在5楼建一个自助餐厅,目前那一层整层都是空的,连地砖都没铺。按理来说这个点不会有人在这里。接着,电梯门自动关上了,我松一口气,没想到,间隔不到一秒,电梯门又开了,连续开关了3次。我都快被吓哭了,电梯才恢复正常送我下去,那个时候,我压根不敢出医院门了,赶紧换了台电梯返回医生办公室,发现带教老师正在病房给病人进行CPR,满身大汗,而隔壁病房一位已经昏迷的病人突发症状,需要抢救。我赶紧接手带教老师的活儿,一直忙到凌晨2点半,最后两个病人都抢救过来了,忙完才想起电梯里的那一出,莫非是病人灵魂出窍,在召唤我回去帮忙?
14、
去年系解实验课去观察大体标本,前几章用一套骨,肌之类一系列的标本。
我们一组里一个女生人称“大哥”,就是女汉子的一类比较大大咧咧,实验课总喜欢摸着一个头颅,是一个奉献医学的大叔的,我个人也觉得那是非常标致的一颗。
医学生嘛已经不在乎是不是恐怖这个事了,大家都是福尔马林泡过澡的,清爽干净。
但身为医学生,基本的尊重还要有的,并不会做出诋毁逝者故意破坏大体老师的行为。后来她在一次“观察”期间不小心把人家的牙掰掉了,其实本来也有点松,但是我们都没拔下来过。
她小惊讶了一下,但是没当回事就又放袋子里了(并没有按回去,只是放在同一个袋子里,所有标本都在一个橙黄色的尸袋里。)回去之后,没多久她就开始牙疼了。
没有病因也没有红肿之类的,但就是吃了止痛药也没用。
这种牙疼一直持续了好久。我告诉她一个十分不唯物主义的关联性,本来都忘了掰掉牙事儿的她,顿时心情十分的复杂。第二次实验课,她特地找回了那个袋子,然后找到了那颗牙小心地原路给人家按回去了。回去牙疼好了。绝对真事。
15、
说说自己以前在产房事情,那天我值夜班班上有几个小肚子孕妇(引产的孕妇)一直肚子痛,产长告诉我这几个人晚上有可能要引。
到夜里22点第一个小肚子引出4个月畸形胎儿, 第二个和第一个差不多时间引的正常胎儿3个月半,第三引产快凌晨2点是7个月胎儿,产妇引产时间比较长,3个小时死胎才出来。
胎儿出来时我听到哭声,我看了下助产师,她好像没有听见,可我真真切切听到,但在产妇面前我不能说这样话,胎儿引产后产妇回病房,留下死胎在空荡荡房间里。
应该说我的产房有三个死胎,这些死胎要留着明天专门处理阿姨来弄,我们医院有四个产房产房很大,可夜里只有我一个人值班,也不知道心理问题还是什么,总是感觉有孩子哭声。
我把刚才引产的几个死胎打开看看是不是她们哭,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打开后观察她们都是死的,只是那个3个月死胎有点异样,但当时也不敢多想,那一夜里总是感觉怪怪的,大冬天的后背全都汗。每个孩子都是生命,第三个胎儿在四个月检查发现孩子是男孩,可7个月再次检查是女孩,所以开了所谓证明引产,我和那个妈妈聊天她已经生了三个女孩。
16、
这是我大姐实习的时候她的老师告诉她、我大姐又告诉我的事儿,据我大姐说是真事儿。那是一个晚上,我姐老师医院来了急诊,是车祸,于是他就急急忙忙地往急诊室赶。
原本是要搭电梯下去,但是大概是因为搭电梯的人太多,电梯特别的慢,这个老师又比较心急,想反正也没几层,就决定不等电梯直接走楼梯下去。
走到急诊室所在楼层的楼梯间拐角处,他一眼看见一个大概30多岁的女人,面朝着他这边蹲在地上呜呜的哭。
老师心想:这肯定是没救了,家属都哭成这样了。
但想归想,抢救还得抢救,他也就没腾出空安慰这个家属,推开楼梯间的门就进了急救室。
我姐给我讲的时候说了句:
“我老师说,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病人时,浑身毛都炸起来了。”因为他清楚地看见,躺在病床上满脸血的那个病人,就是他在楼梯间看到的那个哭着的“家属”。
而那个病人,送进医院就去世了。突然想起一件小事儿,我姐说,在她值头几次夜班的时候,为了舒服和干净,她就把白大褂脱了睡觉。
然后,连续几夜鬼压床。
几天以后她忍不下去了,就和老资历的前辈说起了,前辈云淡风轻地说了句:穿着白大褂睡就行了。
从此我姐值夜班睡觉就不再脱白大褂了,也从此便没有鬼压床之类的事儿了。
17、
父亲是大夫。家住医院的家属院。父亲在神经内科。
小学的时候,五年级,家属院那一年出了好多奇怪的事,特别邪。先是我家楼上的夫妻,俩人有个儿子,比我小两岁还是三岁。
那年突然爆发了家暴,双向出轨.....天天晚上在家里砸东西打架,然后隐约能听见他家儿子的哭声。然后是牙科的一个主任,有个女儿,大学马上毕业了,北大的一个文科专业,具体的忘记了,反正很厉害的一个姐姐,学习好,长得也漂亮。
有这么好的女儿,这个牙科主任应该很幸福才对,但是不知道为啥,这一年两夫妻突然决定要再生一个,然后生了个儿子,结果是产后大出血,妈妈没了。
这个牙科主任在儿子还没满月的时候突然查出来癌症,从确诊到去世连两个月都没有。
一大家子就剩一个眼看要大学毕业的女儿,一个刚刚降世的儿子。再一个就是呼吸科的一个主任,儿子刚上大学,突然发现儿子吸毒和借高利贷,高利贷我印象里滚到了40万。2005年的40万啊,那真的是很大很大一笔钱了。还有好多其他的事,我发小摔断腿了,退休了好几年的老大夫下楼梯突然摔下来去世了……
那一年真的是多灾多难,整个家属院都阴云密布的,但是那会我小,不懂,只知道家里,家属院里气氛特别不好,然后我爸妈上班也小心翼翼的,每天都让我千万注意安全。后来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发现我大爷在我家(这个称呼应该是全国通用的吧?就是我爸爸的亲哥哥),说想我了,在我家小住些日子陪陪我。
我不懂啊,就觉得很高兴,因为我大爷对我很好。然后就是我大爷在我家住了将近一个月吧,熬到了春节,放鞭炮。
那时候家里比较难,过年的鞭炮也是买个三五挂就完事了,但是印象里那一年春节我爸妈跟不过了似的,买了好多好多鞭炮和礼花,三十晚上拼命放。
转年过来,家属院里那股邪劲就没了。特别奇怪,楼上的两口子不打架了,也没离婚,照样恩爱过日子,他家小孩也没啥童年阴影,嘻嘻哈哈乐观开朗。那个牙医的一双儿女被他们的舅舅接济,女儿大学毕业找了好工作然后带着弟弟。
除了那些去世的,似乎一切都特别正常。后来我考上大学以后和我妈聊天说起来那一年的事,我妈说那一年医院里的病人死亡率特别高,不是医疗事故,是各种不可预见的意外,就是好比一个病人做完手术,一切正常,突然这个人就去世了一切化验、检查结果都正常啊!
突然就没了,再加上家属院里也开始出事,老一辈的人就开始传什么“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风水坏了”之类的,本来我爸妈不信,后来确实这些事越来越悬,于是请我大爷来家里“坐镇”。
我大爷是军人,并且没转业,一直在部队里,我妈说大爷一身正气,一身杀气,请他来住些日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结果就是我家大事没出,小事还是出了一些。但是比起那些去世的人,已经是万幸了。到现在我爸妈都不知道那年医院是撞了什么邪.....
18、
那是在我还在读博士期间,接诊了一个双瓣置换的病人,住在了13床,经过一段时间术前准备后进行了主动脉瓣加二尖瓣置换加三尖瓣修补术。
由于他的病情比较严重,心功能比较差,年轻也比较大了,手术时间也比较长,所以没有闯过术后这关,在监护室死于低心排综合征,在监护室他的床位是3床。
然后过了大概一个礼拜又收了一个几乎同样病情的病人,不同的是年龄比上一个13床小不少,而且心功能也比较好,住在了17床。
但是这个病号虽然看着长得五大三粗,但是胆子比较小,听说要做心脏手术心理负担也比较重,术前住院期间基本没离开过他的病房,医生让干啥就干啥。
手术做的和原来13床一样的手术,术后入监护室住原来13床住过的监护室3床,术后恢复也比较快,当天就拔了气管插管,但奇怪的事情在术后第一天,也就是过了术日的24点就发生了。
这个病人先是看着房顶发呆,然后紧接着就躁狂了起来,但据家属反应他平时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没跟身边人红过脸,疯狂的在监护室骂医生护士,还要把自己身上的中心静脉管,引流管,动脉置管,尿管等管路拔除。
后来夜班医生实在没有办法,为了监护室别的病人的休息,也为了他本人的治疗给他进行了镇静治疗。
到了第二天情况依然如故,但是态度倒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见了男的就喊爹,见了女的就喊娘,见谁都让别人把他放了,让他出院,但同样不配合任何治疗。
后来我们主任就问他为什么这么折腾,他说了一句让我们在场每一个人都毛骨悚然的话,他说他床边站着一个老头,老头说他是13床,老头还不停的给他说:不要吃药,不要输液,不要接受任何治疗,不要相信医生护士的话,这样病才能好!
后来我们持续给他进行了镇静处理,同时继续给他进行强心利尿等治疗,术后第3天顺利转出监护室后,一切恢复正常,这时候再问他,他根本想不起来他在监护室折腾的经历,也没有关于13床的任何回忆。
这个病人入院时候距离送走13床大约过了一个礼拜,二人之间不管在任何方面也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这件事作为无法解释的事件一时间在我所读博的医院广为流传。
19、
曾经医院医生一枚,经历过的真事。医院里一个神经外科医生,因为和病人一起医疗纠纷,大半年一直精神抑郁,后来确诊抑郁症,服药治疗。
那天中午,这个医生下楼去食堂吃饭,走过我们住院部大楼时,我和我同事正好出来,一些同事(包括我)看见他今天好像心情格外好,满脸堆笑,和平时看见的那个作风严谨的他完全不一样。
就这样走进食堂,选了排队较少的一个窗口,当时我和我同事就站在离他身后3个人的位置,这个窗口是点面食,我看了看手表,11点50分,12点半得去病房和医生接班,所以没怎么上心。当天下午2点多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则爆炸性消息,那个医生在自己办公室里上吊自杀了,当时感到不可思议,明明中午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怎么就自杀了?
但是,之后的一些事更加让人不可思议,据说三个护工打扫办公室离开时候是11点,那个医生正好迎面走进自己办公室,之后门一直紧闭,没有出来,后来警方调取了监控录像,确实是这样,从11点以后他就再也没出来过,这个结论当时就在医院炸开了锅。
很多医院职工,医生,甚至病人都说不可能,警方没有办法,就从医院其他地方的监控录像一个个全部调出来,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没有一个监控录像上出现过这名医生,全院上下一片哗然。我简直不敢相信,11点就准备死了,11点50分还能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满脸堆笑?所以我看见的那个医生是谁?至今无法解释从11点到12点一小时内,共有17个人经过办公室门口走廊,之后这十七人都排查到了,其中8个医生,3个护士,4个病人,2个病人家属,其中一个小孩,再加上最开始的3个护工那就是20人,这些人关于时间的记忆毫无冲突,一一对应。警察对外部的监控摄像也调查过,就在这段时间里,录像里显示的一些同事,只看见他们做出打招呼的样子,对,就是朝着空气,面向他们觉得看见那个医生的那个方向和他打招呼。
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警方把我们,尤其是和他说过话,排过队,打过招呼的人都列为重点笔录对象,包括那个大肠外科的美女医生,也是和我一起做科研的同事,我们都看过那个视频,非常诡异,我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很明显的一个打招呼的姿势,但就是没人,那个排在他后面的大肠外科的医生当时就哭了,一边嘟哝着,他明明排我前面,和我说过话的,但食堂里没有监控,那个美女医生说,当时他好像要了点馄饨,打包带走了,用的现金,我们食堂既可以饭卡也可以现金。最后那个美女医生请了一个月假,看心理医生去了。20、
以前在妇科肿瘤组的时候,晚上值夜班在护理站。
大病房都是没有单独卫生间,要上厕所必须从护理站经过。
某天凌晨大概三四点左右,听见厕所有冲水声,但是之前没见病人从护理站走过啊,当时没在意,以为自己没注意到。
过了很久不见厕所有人出来,我害怕病人晕厕所了,就跑去厕所看,是的,如你们所料,一个人也没有,后来值夜班的时候,又发生过几次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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