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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婷婷灵异故事:遇到蛇千万不要打死更不要吃,小心陪葬!僵尸王-僵尸王

全部文章 admin 2019-03-30 342 次浏览

华婷婷灵异故事:遇到蛇千万不要打死更不要吃,小心陪葬!僵尸王-僵尸王

华婷婷


??我叫林生,打小跟爷爷一起生活。
??爷爷是木匠,做寿棺的。
??在我八岁的时候,爷爷从卧室的木箱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他说照片里的男人和女人是我的爹娘。
??照片里我爹和我娘穿着喜服,我娘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表情肃穆。
??我爹的身体竟然用许多细线固定住了,而且他的眼睛里全是眼白,看着就像死人。
??八岁的我吓得将照片丢到了地上,呜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爷爷把我搂入怀里,从兜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剥了糖纸塞到我的嘴里,奶香味瞬间让我停止了哭泣。
??接着爷爷用沙哑的声音说:“一晃八年过去了,我们家阿生也懂事了,是时候告诉你关于这张照片的故事了。”
??我嚼着奶糖,在爷爷怀里安静地听着。
??我娘和我爹是邻居,打小就定了了娃娃亲。长大后更是日渐生情,感情很好。
??在两家人定了婚期后的没几日,我爹上山砍棺木发生了意外,一棵大树倒下来把他给砸死了。
??人死了,婚事也就黄了。
??可我娘的脾气倔,说什么也要嫁我爹,不然就吊死随我爹去。
??娘家人怕姑娘出事情,哭着将我娘嫁了过来。
??我爹和我娘结婚那日,请了照相师傅照了一张照片,我娘说想留个念想。
??我爹的尸体在婚房里停了整整七日,我娘白日里供着香烛,夜里宽衣和我爹睡在一张床。
??七日后,我爹的尸体就葬在了屋后的山上。
??做完了红事和白事,我娘也没有回娘家去,而是在婆家素衣守节。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娘的肚子却越来越大。
??开始爷爷还以为我娘是胖了,后来我娘感冒了,爷爷请了老中医才知晓,我娘怀孕了,孩子没有脉搏,是死胎……
??爷爷经营着棺材铺子,也和死人打了半辈子的交道,估摸着是我爹给林家留的后人。
??我娘和爷爷秘密商定要将孩子生下来,只是这死胎生下来,要想活,得用人肉供着吃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活。
??爷爷本打算拿自己的命换我的命,可是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死了。
??我娘死的时候拉着爷爷的手,让他把自己的尸体腌制好,一定要让我活过来。
??我生下来的时候身体上满是尸斑,爷爷将我的嘴巴撬开,一勺一勺灌给我人肉粥,这样一直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
??最后一天的时候我毫无变化,由死复生是逆天改命,根本不可能。
??爷爷在后山挖了三个坑,我娘的尸骨,我的,还有他的。
??爷爷把我丢到坑里,一铲子土下去的时候,我竟然动了,哇的一声就哭了。
??爷爷跳下井里抱起了我,在坟地里哭了半宿。
??坟地里一共五个坟堆,我爹娘坟中间那座小坟就是我的,最后面那座是爷爷的。
??还多出来的一座坟墓在我娘右边,那是一座荒坟,原本就在那里,坟头上还压着一个巨大的石磨。
??我认为爷爷讲的就是一个故事而已,他在故事里塑造了我爹娘感人的爱情,还有我娘伟大的母爱。
??直到我十八岁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爷爷带我去上坟,坟头上的那个石磨碎成了几块。
??石磨在坟头上风吹日晒,风化后碎成几块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爷爷却爬到了坟头上,将那些散落的石块拼在一起,手一松就裂开,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后来爷爷竟然将我拉到那座荒坟的面前,然后让我点燃香插在坟前,还让我跪在坟头前等香燃完。
??我有些疑惑,不过爷爷既然吩咐了,我也只能按爷爷说的去做。
??气氛稠密得让人觉得不舒服,我是盯着那三柱香燃烧成两短一长的。
??爷爷见状,朝着坟头吐了一口唾沫,有些无奈地说:“何必要这样呢?”
??说完爷爷拉着我就往家里赶,低着头,什么也不说,神色慌张。
??回到家后爷爷从卧室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他把纸条递给我,说:“阿生,拿着这个号码去你六婶的店里打电话,让你大伯快些回来。”
??活了十八年,我居然不知道我还有一个伯伯。
??爷爷见我愣在那里,补充了一句:“打电话的时候,啥也别说,就说那石磨碎了就可以了。”
??我拿着纸条心里装着十万个为什么,在村口六婶的小卖部里拨通了那个电话,电话响了很多次才接通。
??我按照爷爷说的,直说了一句:“石磨碎了。”
??电话那头没有人应声,沉默了许久,最后挂掉了电话。
??从六婶家回来的时候,天色渐黑,爷爷居然将一口大红色的棺材搬到了我的房间里。
??而且在棺材前面摆放了灵堂,灵堂前面立着我的照片,照片两边白色的蜡烛诡异的燃烧着。
??我愣在门口,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嘴巴竟然有些结巴了,吞吞吐吐地问:“爷爷,你这是要干什么?”
??爷爷的手里抱着一只大红色的公鸡,它小心翼翼将公鸡的双腿绑上,转过头来面如白蜡。
??“阿生,今晚你就睡在棺材里,如果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应声。”
??“爷爷,我……”
??哪里有活人睡棺材的,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爷爷将绑好的公鸡放在棺材上,抬头瞅了瞅挂在墙上的中标,叹息了一声说:“时间快到了,阿生,你过来,把这套衣服穿上。”
??爷爷将一套黑色的衣服递给我,我将衣服铺开来一看,居然是寿衣。
??吓得我吞咽了一下口水。
??“娃子,你快穿,爷爷这样做都是为你好。”
??爷爷站在我的面前,眼里闪烁着泪光。
??我有些颤颤巍巍穿上了寿衣,爷爷从厨房里拿来了面粉,一层又一层涂抹在我的脸上。
??一切准备就绪,爷爷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模样,将掉落在身上的面粉抖了抖。
??“娃子,记住爷爷的话,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应声。”
??爷爷从地上的一个口袋里拿出了墨斗,将门窗全都关上了,在门窗上涌墨斗弹上了井状的线,就像网一样覆盖在门窗上面。
??我站在棺木边,满面狐疑问:“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瞅了瞅窗外已经漆黑如墨的夜色,吩咐着:“阿生,快躺进去,别忘了爷爷说的话。”
??爷爷很严肃,神情凝重,容不得人抗拒。
??我小心翼翼爬到棺材里,活人睡棺材总感觉身上麻酥酥的,而且空间狭小让人感觉逼仄头晕目眩。
??那只红色的公鸡就在棺盖上,它时不时朝里面瞅上一眼。
??爷爷在棺材边沿站着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就离开了,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灯也灭了。
??灵堂前的蜡烛光恍恍惚惚,我害怕极了,房间了哪怕是老鼠叽叽喳喳叫一声我都会内心一紧。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了,朝着棺口小声喊了一句:“爷爷……”
??个了许久,爷爷才应声:“来了,千万别说话。”
??爷爷的话让我的内心涌上莫名的恐惧感,我赶紧闭上眼睛,嘴巴死死咬紧。
??窗外忽然风声大作,窗户和门板咯吱咯吱碰撞,声音回荡在在房梁上。
??这阵风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不一会儿屋外一个女人嘤嘤宁宁哭泣着,那声音幽怨,他哭一声,房间里的蜡烛光就晃荡一下。
??砰砰砰……
??女人不停撞击着房门,那力量奇大,铁门栓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
??门一直响着,爷爷估计是害怕门板被撞开,拿着斧头敲击着门板朝着外面大呵一声:“臭婊子,娃儿已经死了,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
??门外又是长一声短一声幽怨的哭泣,哭了几声,撞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爷爷在墙角捯饬了一会儿,似乎在整理自己做棺材的工具,然后就听到门栓被拉开,门咯吱一声就响了。
??爷爷出了房门后就将门锁上了。
??我在棺材里躺了一夜,屋外没有任何动静。
??天亮了的时候,我慢慢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
??出了房门,不见爷爷的身影。
??屋外的东西散落在地上,墙上和柱子上有深深的刻痕。
??每一处都是五条排列成一组,我用手比划了一下,间隙和宽度都能对得上。
??我越看心里越紧张,出了院门寻找爷爷。
??最后终于在那座荒坟前面看到了爷爷,爷爷的样子很怪。
??他跪在荒坟前,腰板弯曲成了九十度,背上是堆码起来的石磨碎块,就像一座宝塔。
??爷爷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寸板头,身上斜跨着黄色的帆布口袋,口袋上还印着八卦和奇怪的符文。
??我冲到爷爷的身边,跪到地上想要扶起爷爷。
??刚刚摸到爷爷的身体时,一股子寒气吓得我立马缩了回来。
??我愣怔在那里,盯着爷爷。
??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流淌着黑血,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条,透过那些破洞还能看到深深浅浅的血痕。
??爷爷已经死了,我的鼻子一酸,泪水不听话夺眶而出。
??那个男人将我扶了起来,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和照片中爸爸的模样有几分神似。
??他的眼神似鹰一样犀利,表情肃穆。
??“阿生?”
??我点了点头。
??“尸体咱别动,在这里停尸七日,如果这尸身上的石磨能复原,这事就算过去了。”
??说完他就往山下走,他的步伐稳健,走得虎虎生风。
??在农村里,人死了讲究入土为安,现在让爷爷的尸体在坟地里暴尸七日,算什么道理。
??我跟上前去,问他:“不入土算什么事,那可是你爹。”
??我的话音刚落,他忽然停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那双鹰眼看得我别扭无比,不停搓着双手。
??他没说话,而是走到我的跟前,用力将我的袖子扯开。
??他瞅了瞅我身上的黑斑,小声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胎记,还能是什么?”
??“是尸斑。”
??身上的黑斑打小就有,我也清楚和胎记不一样,隔几日就会发痒溃烂,爷爷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城里买专治溃烂的油膏。
??“尸斑怎么会长在活人身上,我才不相信。”
??他的话说得让人觉得不可理喻,见他没有说话,我转身要回坟地:“我是爷爷养大的,不像有些人十几年不回家。你不安葬爷爷,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神情愤怒,不过转瞬即逝。
??“放开我的手。”
??他不慌不忙从身后的黄色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棕色的瓶子,这个瓶子和爷爷买的油膏瓶子一样。
??“是这个瓶子吗?”
??我目不转睛盯着那个瓶子,一时语塞。
??“这瓶子装的东西是尸油,你可以闻一闻,是不是以前用的油膏一样。”他把瓶子递给我。
??打开瓶盖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怪味有些呛鼻,不过和爷爷买的油膏是一个味道。
??“这……大伯……”
??他将我揽入怀里,在我的耳边絮语:“阿生,爷爷是在赎罪,你一定要活下去。”
??一想到爷爷的死状,我再一次咿咿呀呀哭了起来。
??回到家里,大伯在几个房间里都瞅了瞅,见我卧室里摆放着灵堂和棺木,不禁长叹了一声。
??他吩咐我将东西给撤了,我的心里有些犯愁。
??“大伯,如果那东西晚上再回来怎么办?”
??大伯将背后的黄袋子放到了地上,冷冰冰的说:“如果这些能骗过她,你爷爷就不会死了。”
??我小声问了一句,那些话似乎在喉咙里打转。
??“她是谁?”
??大伯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给我拿了几百块,让我去村里找一只黑狗,要纯色的,不能有丁点杂毛。
??村里的黑狗倒不少,只是有没有杂毛我倒没注意。
??将村里养狗的人户全都跑了一遍,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在李癞子家找到了,只是这李癞子要价高,好生求了半天才答应卖给我。
??我是摸着黑回去的,走在路上阴风吹来,凉飕飕的。
??回到家的时候大伯二话没说,拿着斧头一斧头下去就将黑狗的脑袋砍了,将喷出来的黑狗血接到了一个大盆里。
??大伯的动作干净利落,看来没少干这样的事。
??他从黄布袋子里拿出了一张棉线的渔网,这种渔网的网格不能锁死,根本不能用来捕鱼,渔网在盆里泡成了绛紫色。
??我和大伯将渔网拦在院里,如果有东西想要进来,肯定会触碰到这张网。
??剩下的黑狗血也没有浪费,回到堂屋里,大伯从黄布袋子里拿出了几张黄纸、毛笔、一个铜铃铛、墨斗和一把木剑。
??他将黑狗血倒入墨斗中,接着用毛笔蘸着黑狗血在黄纸和木剑上画了符文。
??他递给我一张符文和铜铃铛交给我:“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先摇铜铃铛通知我,符文能抵挡一时半刻。”
??大伯说得煞有其事,我将两样东西放入兜里。
??似乎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大伯端端正正坐在八仙桌的对面,眼睛怒睁着,他不说话,房间的气氛尴尬安静。
??几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我有些困了,而且尿也急了。
??我有些难为情,夹着腿站立了起来。
??“大伯,我尿急,能不能去号子里开闸放水。”
??“快去快回。”
??大伯的话斩钉截铁。
??农村的房子厕所是在外面单独修的,不像砖楼在屋内,要去上厕所就必须得出去,而且布置渔网的时候并没有将厕所围在之内。
??我出了房门,瞅见月光惨白,将院子里照得明晃晃的,那渔网在微风里轻轻晃动。
??什么也没有,我稍稍舒心,将那渔网拨开,朝着厕所走去。
??我们家的厕所是几十年前的茅草屋,反正也没住人,长时间没有修缮,房顶上大骷髅小眼的,在月光的照耀下里面亮堂堂的。
??我刚刚推开茅草屋的门,里面居然赫然站立着一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我,在月光里轮廓隐隐约约的,不过看身形倒也熟悉。
??是爷爷回来了,可是白日里我分明看到爷爷已经死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爷爷以前给我讲的故事里,人死了如果诈尸,只要捂住口鼻,死人就闻不到活人的味道。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口鼻,想关门上慢慢退出去,哪成想茅草屋的木板门咯吱一声响了起来。
??爷爷的身体矫健转身,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
??月光照耀下,爷爷那惨白的脸更瘆人了,眼睛里流出来的血已经干了,那一双怒睁的眼睛里竟然泛着微微绿光。
??他慢慢张开嘴巴,嘴里吐着一口黑气,那黑气慢慢朝我飘来。
??我哪里还敢迟疑,撒腿就往回跑,在院子里大声喊着:“大伯,救我,快救我……”
??我是和大伯在堂屋门口撞上的,大伯的一手拿着木剑,一手拿着墨斗。
??他问我:“什么事那么慌张?”
??“爷爷回来了,我看见爷爷在茅房……”
??大伯拿着家伙就往茅房冲去,我哪里还敢一个人留在原地,屁颠屁颠跟着大伯就往茅房赶。
??可是当我再一次回到茅房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爷爷的身影。
??我擦了擦眼睛,仔细瞅了瞅,对大伯解释:“我刚刚分明看到爷爷回来了,眼里泛着绿光,口里吐着黑气。”
??大伯用疑惑的眼神盯着我,只说了一句:“尸体明天就下葬。”
??白日里大伯还说要等尸体在坟地里暴晒七日,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卦了。
??看到爷爷诈尸回来了,我的心整夜忐忑不安,生怕爷爷会再回来。
??回到堂屋里,我依然不放心。
??“我没有看花眼,爷爷真的回来。”
??大伯把东西全都收回了黄色袋子里,伏在桌子上。
??“大伯,我没说谎。”
??他抬起头来,盯着我,问:“你有烟没有,给我整一支,困了。”
??我差点没被大伯的话给气晕过去,去爷爷的屋里给他拿了一包烟递到他的跟前。
??大伯点上烟,吞吐着烟圈。
??一根烟吃完,大伯将烟头碾灭,说:“还行,今夜可以放心睡一觉。对了,睡之前别忘记涂尸油。”
??他把棕色的瓶子递给我,移坐到了爷爷以前常坐的那把太师椅上,仰着头,一只脚踩在椅子的横梁上。
??大伯就这样睡着了,鼾声四起,而且雄浑有力。
??夜里实在困得不行了,眼睛眯一会儿,外面有风吹躁动便会醒过来。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天麻麻亮,大伯就带上锄头,让我跟着一起上后山了。
??我跟在大伯身后,远远的就看到爷爷的尸体依然跪在荒坟前面。
??走近了才看见,爷爷身上的石磨碎块昨夜竟然全都变成了拳头大小。
??大伯从爷爷身上拿了一块,仔细瞅了瞅,嘴里念叨着:“石磨复原是不可能了,看来她是不会原谅我们林家了。”
??我拉着大伯的胳膊,小声闻:“爷爷会不会站起来?”
??大伯没有理会我,将爷爷背上的石磨碎块推到了地上,他双手扶着爷爷的后背,将跪着的爷爷平放到草地上。
??任凭大伯如何用力,爷爷的尸体依然勾着,不能伸直。
??见大伯如此吃力,我上前准备搭把手,手刚刚触碰到爷爷身体,他忽的从草地上坐立了起来,一双透着红光的眼睛可怖的盯着我。
??细看下,爷爷的脸上生着斑,那些斑和我身上的一样。
??我吓得往后缩了几步,差点摔倒在排水沟里。
??而一旁的大伯却神情平淡,用手揉了揉爷爷的手臂和双腿。
??他一边揉一边低声絮语:“老太爷,生前你不待见我,死了倒找我帮你敛尸,儿子算是对你尽孝了。”
??爷爷的尸体竟然像是能听懂话,慢慢的软了下去,平躺在草地上。
??大伯从黄布口袋里拿了一张草纸盖在爷爷脸上,接着在头顶点了一盏油灯。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大伯身边。
??大伯把锄头递给我,指着爷爷的坟说:“生坟变死坟,这坟只能你去挖。”
??我一头雾水,只能拿着锄头来到爷爷的坟前,扬起锄头就开挖。
??坟井刚挖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蚯蚓一条接一条出现,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大伯在旁边看着,眉头紧锁。
??直到那些蚯蚓变得如同小蛇一样粗,一团一团缠绕在井底,大伯终于开口了。
??“这后山本是藏龙之地,这几眼坟又刚好在龙背上,驭龙的上风上水之地,恰有万蛇朝圣,林家的人能埋在这里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大伯,这哪里有什么万蛇朝圣,分明是一堆蚯蚓。”
??大伯指着里面的蚯蚓,说:“蚯蚓,无头蛇。”
??我继续挖了一会儿,觉得爷爷不能就这么埋了,葬礼可以免了,可是我们家开棺材铺,总不能寒酸到爷爷入土连一口像样的棺材都没。
??这事我和大伯商量,他立马反对。
??大伯为爷爷安排的葬俗的确很奇怪。
??身体裸身入土,无棺无衣,而且还要倒立着,头下脚上。
??大伯这人说话铁,我根本没有反驳的勇气。
??一切按照大伯的意思,尸体埋入坟井后,重新上泥土。
??临别的时候大伯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了三支,插入坟前的泥土里。
??在坟地里忙活了一天,一切照旧,院子里铺上浸润了黑狗血的渔网,夜里我早早的就将尿桶提到了屋里。
??这样的话晚上就不怕尿急要去茅厕了,在房间里就能解决。
??天黑的时候大伯早早就关了门,打开了电视机,惬意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狗血的抗战题材电视剧。
??我对看电视觉得索然无味,这两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困意早早的就来了。
??我是伴着电视机里的枪声睡着的,迷迷糊糊之中,砰砰砰,房门炸响了起来。
??开始我还以为是电视剧里的枪声,可是那声音一串接一串在耳朵边萦绕。
??我睁开了眼睛,大伯已经拿着木剑和墨斗站在门前,他将剑尖直指门缝。
??我赶紧从椅子上站立了起来,瞅了瞅四周并无什么东西可以防身,将一根长条凳拿起来握紧紧握在手中。
??大伯没说话,朝我使了个眼神,将墨斗揣入怀中,一只手轻轻去拨弄门栓。
??门栓咯吱一声响,大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大门打开,可是门口什么也没有。
??我拿起桌上的手电筒向外射去,那挂在院子的渔网安安静静的挂着。
??就在大伯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双满是泥巴的手将门板紧紧抓住。
??我倒吸一口凉气,将手中的板凳高高举起,大伯的木剑也如疾风一样朝门缝里砍去。
??这一剑下去,门口一个男人的声音嗷的一声响起。
??我仔细一听,这声音很熟悉,不正是高价卖我黑狗的李癞子吗?这大半夜的来我家串门干什么?
??我快步上前,将门板拉开,看见李癞子在外面双手捂着头不停哀嚎。
??他抬头见里面站着人,跟耗子一样缩头缩脑就往里面蹿,这家伙在我们村就是地老鼠,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过他是有原则的,偷村里全是地上的东西,偷外村的,全是地下的东西。
??他进来后伸长了脑袋四处瞅,像是在找什么。
??大伯就站在我的旁边,目视他。
??“我说李叔,前些日子高价卖我条黑狗,今天又蹿我家来准备捣腾什么东西?”
??李癞子独自一人坐在八仙桌边上,翘着二郎腿,把我家当自个家了。
??不过我发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却不听颤抖着。
??李癞子用颤抖着的双手给自己点上了烟,盯着站在我旁边的大伯,上下打量着。
??“我是来找林爷的,出大事了,他在哪里?这大半夜的,该不会是外出送棺材了吧!”
??那刚刚点燃的烟在他的手上忽然又掉了下来。
??大伯坐到了李癞子对面,伸出手去从李癞子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自己点上,什么话也不说。
??李癞子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大伯的身上移开,嘴里小声嘀咕着:“这位老哥,看着怎么像熟人?”
??我在旁边插了一嘴:“爷爷去世了,今儿个刚下葬,我大伯,回来送终的。”
??李癞子用颤抖的声音问:“林建国?”
??对面的大伯轻轻点了点头,他盯着李癞子的眼神很奇怪。
??见大伯点了头,李癞子也不知道是没坐稳还是害怕,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连滚带爬从地上往大门口蹿,一边逃一边闹:“就当我没来过这里。”
??李癞子一溜烟就蹿出去了,而大伯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慢慢吞吐烟雾。
??“大伯,李癞子怎么那么怕你,见你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大伯将快要抽完的烟给碾灭,回答:“亏心事做多了,见谁都害怕。”
??我握着门栓准备将房门关上,那房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李癞子忽然蹿出个头,他在门缝里大声吼道:“林建国,今儿个夜里我看到你们林家那座荒坟上面坐着个女人,她正拿着梳子梳头,怕是成了夜叉。”
??大伯从八仙桌上起身,谁知那李癞子眼睛亮瞅到了,撒腿就跑。
??等我把门关上后,看见大伯手中拿着一张符文。
??我问大伯:“你拿出符文,这是要干什么?”
??大伯将符文装回衣兜里,叹息了一声。
??“能看见夜叉女的,不死也得脱层皮,我准备拿符文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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