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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婷婷炸了炸了——我说一个女人是”公害"之后所发生的-女神和表姑的日记

全部文章 admin 2019-04-15 332 次浏览

华婷婷炸了炸了——我说一个女人是”公害"之后所发生的-女神和表姑的日记

华婷婷昨天(7月27日)我发了一则朋友圈,一共就这么三句话:
“生平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一个女人是公害。
“别误会我说的是刘瑜。
“要不要忍???”
给我留言的朋友显然都很清楚,我说的是要不要写一篇针对刘瑜米兔评论的文章。实际上我也动手写了几百字,并且有点戏多地也发到朋友圈展览了一下,但是由于下面将要提到的原因,很快就觉得没什么意思而放弃了。
如果你觉得这就是个朋友圈小戏,你就太简单并且有时候太天真了。真正的戏绝对不是在我这里。
很快我就听说,这三句朋友圈被理解成了“极端女权主义正在讨论要对刘瑜采取极端行动”。然后就有人来核实了:
——“你这个朋友圈是不是说你们要对刘瑜采取极端行动。“
——“你们’是谁?”
然后我就听到了这么一句传达:“有人把这个(指我的朋友圈截屏)发给周濂,现在他都炸了。”
他都炸了,
他都炸了,
他都炸了,
可了不得了。
这都不是什么公主王子病了,这好像是八千岁发难了。仿佛看见一帮子人在那奔走各个微信群中警告:”八千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才知道刘瑜还有这么威严的护花,能远程震慑我的朋友圈。以及还有这么一帮子打手式的自干五粉。这么说他们可不冤,看看他们造的那个谣:“极端女权主义者正在讨论对刘瑜采取极端行动。”妥妥的这些人不但极端恐女权,而且熟用中国式的政治抹黑术。——你听了”采取极端行动“这种说法有没有眼前一黑,联想翩跹,以为什么人要颠覆国家,搞乱社会。女权主义者太恐怖了……。
——我可去您们的吧。
我当然可以言简意赅地说一句“我的朋友圈爱骂就骂,看不惯的滚” 。但不是咱这绝对不走极端路线的女权主义者的风,咱要讲道理。
但是首先,我这里说的“讲道理”不同于有些人说的:“对刘瑜的文章有意见可以讨论“。要说我对她的文章有什么看法,首先就是”不值得讨论“,甚至是”不应该讨论“。这不是说反驳她的那些文章没价值,而是,我认为前提应是看穿她的文章作为一种现象的功能。进而大家就能理解为什么我就偏要说刘瑜这个人,而不仅是一篇文章,扮演了公害的角色。
刘瑜的文章质量低劣,显示出作者根本不具备讨论性骚扰问题应有的知识储备。有人说围绕它的争论反映了“理论者与行动者的立场差异”,抱歉真没看出文章和“理论”有任何关系。除了一些或绝对正确或转移焦点的废话,以及把米兔当作“守贞教育运动”(北大飞语)来歪曲和打折地赞美了一下之外,刘文的核心是对社会运动的(僭用“依法治国”的名义的)极权式维稳,对行动者的道德恐吓,对受害者的荡妇羞辱以及对男权分子(HIM)的百般示爱。所以从其价值观上来说这也是一篇道义意义上的“伪作品”。当然众所周知的是,其直接效应是让在前期米兔上升期中倍感困扰,被迫沉默的性骚扰者利益同盟集团如释重负,甚至弹冠相庆。这些个精明人儿真没错过!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东东,其中几乎所有实质性内容都是重复男权陈词滥调的,却“成功“唤出无数痛心而诚恳的对话。这根本就不正常。我指的是,这不仅拉底了整个米兔相关知识生产的水准,更导致米兔潮期应该集中在焦点个案、行动者和控诉者身上的关注度被刘瑜公然轻易掠取。
大家都很善良,生怕大家被忽悠,于是花了好多时间苦口婆心。我的重点却是对这种效应要觉察。有人讲过这么个故事:一个人当街大喊“一加一等于三!”于是一堆人开始围着他大喊:“一加一等于二!”嗯,那个靠着喊“一加一“等于三”使自己成为焦点的人,这会的名字就叫刘瑜。
当然不是任何会喊“一加一等于三“的人都能得道,除了漏洞要够多,姿态要够高之外,这种“成功”必然是既有特权的又一次复制与再生。凑够这三点,这人就足够让你此刻一声赞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对,是之人,不是之文章,因为文章在此不过是人的曝光。
简短截说,刘瑜是互联网时代体制内外资源整合的范例之一,用一个朋友的话说就是:对学术界扮公知,在公众面前充学者。其实学问名不符实,她自己早就在揭发下承认研究做得不够;公知方面我是认为令人受用的主要是一些鸡汤絮语,这个见仁见智。比较特殊的是她从醉钢琴时期就是极少数在男人堆里走红受捧的女人,也就是所谓“女神”。
男权社会中并非不存在女性的性别红利,但是只能有少数女人才能兑换,其中高精尖“女神”路线的关键就在于在男性资源圈中的精准双商操作,使女性身份不成负担反成磁力点。女权主义很厚道但也不是没有评论过类似现象,例如贝尔·胡克斯就说,有些女人凭借自己的阶级和种族特权而在公共领域中优先享受女权主义斗争所开辟的福利,在私人领域里则是“想和男人平等就平等”。我则认为这些在男人扮演“永恒的女性”之角色的魅力女性,不管其在多大程度上做女权人设或者被视为“女性发展”代表,其模式并不能为广大女性所模仿——因为一个男人圈里只需要一个女神红利有限不够分;也不可能真正为女性权利做功。而其中最可恶的就是如刘瑜此次在米兔中扮演的角色:以女性身份替男权张目,别有危害。
天朝第一公知、章文的生意合伙人贺卫方称赞刘瑜体现出了“女性作者的优势” ,这里的“优势”指的可不是特别理解女性的经验,同情女性的遭遇。当刘瑜说她在米兔面前“庆幸“自己“不是男人”的时候,昭然暴露出在这里她的女性身份的功能就是给女权阵营挖墙脚,从一个男性做不到的角度为男权分子撑腰解围。在这之前,一些公知沉默不发一语,既是拒绝和女权运动和社会舆论对话的傲慢,也是与性骚扰嫌疑人利益捆绑的现实无奈。刘瑜出面简直让他们如释重负,弹冠相庆。
在我看来,那些以“我是女人,我没见过不觉得有性别不平等”为辞要求停止女权主义的人,都是“窃用”女性身份“为男权统治作伪证。这是因为她们既将女性身份做公共使用,又否认其与其他女性连通的公共性,而且她们说的“我没见过性别不平等”也属于无法查证之语。刘瑜就是这一类的大型伪证者,因为再次利用了她既有的“女神”资本而影响特别坏的那种。
而且刘瑜还批不得骂不得,她自己已经在文末设了抵挡:“我不是男人“。当然这里又是在利用女性身份提前自赦。我说了两个字“公害”,就有人指控我这暗示“极端行动‘,然后就有人说我这是”人格羞辱“。如果刘瑜是个大男人,这些人肯定不好意思说我这是”羞辱“,就算我骂他人渣垃圾也只能说是常用语。而刘瑜是女人,这些人就立马按他们的方式操起这种特殊的性别双重标准,在公共空间圈私地,围着豌豆公主搞起护花行动来了——然后我这种野生女人,还背着女权主义包袱的,就该倒霉被他们杀一儆百去讨好女神。
这些八千岁/打手/护花者强行给刘瑜设的豌豆公主护卫标准,我基于中国公共讨论中语言使用的基本常识,表示拒绝拒绝。刘瑜自己用“袒胸露背去和男人约会”,“微醇”地靠着男人,之类四老爷式的想象来论证荡妇羞辱,还有多少人不知道她这种说法就是做帮凶,有没有看到在迷笛做志愿者被侵犯的那姑娘说的那句话:“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快死了,但在死之前我还要抗争。”——怎么被性侵犯一次就能落到快死的地步,那么多女生抑郁,自残,自杀,不就是因为世上多有刘瑜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那指指戳戳吗?!我就不信了,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就有这种软刀子杀人的豁免权?
“受害者展示她们的斑斑血泪,碍了站在历史终结地平线上刘瑜老师的眼。”(北大飞)
——我可去您们的吧。刘瑜比那些在男权夹缝里搜刮点私利的女利主义者恶劣得多,她是公然秉持特权,替对女人的迫害打前锋。我不讨论什么文章,我讨论的,指控的,就是怎么做人,包括怎么(不)做一个男权女人。
至于那些个八千岁的骄横,造谣者的无耻,真是令人震惊。除了应该是根深蒂固地觉得自己人有特权,公共发言不可被问责,大型玻璃心出门不可被擦伤之外,无法有其他解释。可悲的是,在这么一个所有人都被压制的年代,这么一群人还想强塞悠悠之口,微信上四处弹压,就为了这么点特权。这里想引用燕小云评论章文之猪队友的话,送给他们:
“一群太相信自己的力量的人,一群太相信依靠自己所拥有的资源就能掌控未来的人,并不能够清醒意识到这种自信恰恰是猪的思维。”
炸了炸了,
炸吧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