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胚胎发育慢为了不曾忘却的纪念—韩富华-民族书画报

全部文章 admin 2018-06-09 356 次浏览
为了不曾忘却的纪念—韩富华-民族书画报

为了不曾忘却的纪念
—纪念韩富华先生逝世两周年
曹国年/主编
有位朋友说,梁崎先生的学生间少来往官秀昌,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从师的年代不一同楼兰佳人,从师的途径多样,学习时个人间少往来,更别说多少年后了。但是我有一点体会是,无论是哪个年龄段,在哪里和梁崎先生学习过,只要在一起攀谈,总有不尽的话题,自然间拉近了谈话者间的距离。老师的人品、画品点点,滴滴影响着学生。因为寻找画梁崎先生画像的作者而由大奇先生而结识大恺先生,进而结识了傅树才、王世泰、只杏林、庞黎明、张晋、刘季雨等从工艺美院群的老师们。他们个个身怀绝技而低调处世,为人热情、重友情一直在感染着我。这其中他们对同学韩富华的感情可见一斑。
近日看大恺先生转来的工艺美院主办的《芳草地》,纪念韩富华先生的文章和韩富华先生在《墨语三问》的后记,字里行间,满满的同学情。韩富华先生逝世两年来,他一直活在他的亲人、同学、朋友心里。看后令我久久不能平静,觉得同出梁崎先生师门的我,应该为纪念韩先生做些什么。于是有了本期“韩富华专辑”。且听我延着感情的线索娓娓道来吧:
安玉恺:微信昵称大恺。每每谈及韩富华常常流露惋惜、怀念之情。他深有感触地说:“论岁数富华比我小一岁,可是在指画指书这方面,我却称他为师兄。在和梁崎先生交往上我比他要早,可跟先生这么多年却没怎么学指画,倒是富华不仅把梁先生请到厂里为厂里搞设计,而且正式拜师学画,得梁先生真传,并在指画指书领域取得极高成就。可惜天妒英才,过早地离开我们”。
谈到如何和韩先生从相识到相知,安先生说:
起初我和富华交往不深,他在学校的印象就是一乖孩子双花店。谷应老师特别喜欢他。后来,在梁琦先生那总提起他。知他在手帕厂当厂长,请梁先生到他厂作画。当时也没和他联系陈建宁。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几个同学经常在一起画画,才慢慢有了联系。我出道晚,几位同学不嫌弃,总带着我玩。我记得有一回富华带李明和我到唐山乐亭一带去画画,现在知道那就叫走穴。富华一路上没少给我吹风打气。使我增了见识,长了本事。富华比我小,但在画国画上,我把他当老师,和梁先生在一起年头不少,但在指书指画上,富华没少给我帮助,特别是在生前还和我说,长康叫他把天津指画这块管起来,到时让我也参与。如今斯人已去,大业未成。富华这人很厚道,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没少给我画画写字,特别是我的父亲母亲活着时,经常有同学来家小聚,有年冬天,同学来人不少,几个人围在一起看我收藏的画。可富华却与我们老爷子聊起来,我过去一看富华竟用毛笔为家父画速写人像,画完题字: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九年二月十二日为安老伯父速写八十五岁造像,款署晴雨楼主唐人,还带着印一圆形阳文韩字,方形阴文富华,我们老爷子很高兴,一直留在身边。
富华在病重期间王均金,还拼命作画,看那精神不至于有什么问题,我曾指书“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发在微信群里公诉意见书,祝愿他闯过难关,迎接新胜利。六月份他到“如意园”来,我还想着这事,带去送给他。没想到那次见面竟成诀别。富华没走,就在我们身边,永远激励着大凯,每日不停手,有了些成绩也要向富华的在天之灵汇汇报。
从安先生保存的韩先生作品和交往记录上看怀念之情溢于言表。而且安先生每天指书不辍,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怀念挚友。

这是韩富华为我父亲画的肖像——安玉恺
张玉震:两张老照片引起他无限的怀念,普普通通的照片反映了承载着同学情,反映了韩富华的为人,说明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尊敬他、爱戴他。
张先生说:每当闲暇时就不由自主的翻开已经发黄的相册,细心观看,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有一幅我与志高、富华的合影的照片我已经保存了四十多年。上世纪70年代初刚分配工作不久,同学之间经常联系,互相观看所分的工作单位。有一天我和志高应富华之邀到向东手帕厂(坐落在红桥区三条石大街)参观。富华在该厂的设计室工作。他带领我们到车间观看手帕生产的各个工序。我清楚地记得在整经车间观看的时间最长,还叫年轻的女工介绍整经工序。整个参观过程只请此一位,其余都由富华来介绍。
参观后回到富华的设计室。设计室是在厂房顶上盖的一间小屋,房间虽然简陋,但视野挺开阔,站在窗前向外观望,周边的房屋参差错落,尽收眼底。那天可能是管理人员休息日,楼上无人,设计室就我们仨,于是我们就无拘无束、天南海北的聊起来。聊了一会儿,富华说,刚才给我们介绍整经工序的女孩子,是我的女朋友,她还在学徒期间,目前是秘密交往,希望我们替他保守秘密。疑团终于解开,难怪整个参观过程只请此一人讲解,原因在此。临分别时,我们三人就在富华的设计室外留下了这幅珍贵的照片。
还有一件令人难忘的事,说明富华心里想着别人。我与富华、志高三人结婚的日子相距只有一天,我排在前边,原订婚礼上由富华负责照相,但因隔一天他就要结婚,正是特别忙的时候,就以为照相这事他肯定来不了了。没想到火狐窝,我结婚当天,富华一早就带着相机来了,他跑前跑后的给大家照完相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连口水都没顾上喝。这是他那天所拍摄的其中一幅照片。

这就是七十年代初我和富华、志高的合影——张玉震

这是我们结婚时富华给我照的——张玉震
李明:韩富华的同窗好友。谈起韩富华来从同班一起学习到毕业分配,再到韩富华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所表现的刚强,更是道不尽的故事。
他说:同学好友富华已离开我们一年了。这一年中,富华的音容笑貌时时在我脑海中浮现永远的奥特曼。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表现的坚毅刚强,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给我们做出了榜样。
我和富华是同班同学又是志同道合的好友。他比我的生日只早两天,算是同庚人。因此常以师兄对我调侃。然而他的学习成绩和业绩却是我望尘莫及的。胚胎发育慢他是我们班学习最棒的一个,经常被老师表扬。他聪明睿智,学习刻苦,大家都喜欢他。记得上素描基础时,有一次画石膏胸像,他起的稿顶天立地,当时我感觉有些满腾,但完成后画面显得非常有气魄,而且结构造型非常结实,受到了老师的表扬。在学习上他认真踏实,下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功夫。有一段时间他起的很早去画写生,当我们来到教室准备上课时,他虽踩着铃声而来,但手里拿着画具,原来他已经利用早上这段时间完成一幅水彩写生了,这段历史已铭记在我的心中。富华的文化课也很好,他善于写作文,记得他的作文经常被当作范文被老师分析,讲给我们听。
毕业分配时,他被分到了没有什么图案设计任务的“向东手帕厂”,一时富华没了施展才华的用武之地。但富华聪明睿智,很快就能适应角色,后来就担任了领导工作,开始了他的领导生涯。他由床单六厂厂长到后来的文化街“霓纺园”的经理。这一时期,他的才能又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为企业的发展和产品的开发提出了许多好的建议和点子,得到了有关方面的关注和重视。富华事一个正直和好强的人,记得有一次我去看他,在交谈中也流露出一些不如意的看法,他当时用一把小紫砂壶的水在地上斟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几个字,表露出他多么想施展抱负的心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富华又回到了他曾经学习过的天津美院,他感觉自己艺术的春天也到来了。这段时间我两交流的最多也最深,他是梁琦先生的弟子,专攻大写意花鸟,我们经常在一起研究、切磋,默契而又投机。富华的画大气洒脱,指尖墨趣如同戏耍,巧妙地构思构图,常令人拍案叫绝。他对创作大幅作品驾轻就熟,使我非常佩服。有时在外边笔会,他笔走龙蛇,大胆挥洒赢得一片喝彩声,我亦感觉十分得意。富华喜欢与我合作,说明意图或构思后,我只管开笔,画什么“奶奶”样,都交给他,每次都是他做收尾,即使有些不足,也都有他收拾得特别完美,因此由他兜底我特别放心。幅画画画认真,从不懈怠,他能“连续作战”而不觉累,它的惊人毅力让我服膺。记得到房山爨底下写生,回到驻地后,大家都在休息,只有他还在整理速写稿,回到天津后,他画了满满一本速写,比同去的几个人都多。过了没多久,他就把这些写生稿变成了一幅幅完整的作品。他这种嗜画如命的习惯即使在两次重病住院时也没停止过。在病榻前他常常将厚厚的学习笔记和速写本给我们看,向大家展示着自己艺术生命的活动轨迹。

富华生性乐观豁达,充满童心,有时像个淘气的孩子。他勇敢、活跃,我们俩个在纺院的冰上学滑冰爱欲情迷,他胆大,不怕摔,最后他都会滑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有时在路上走着,看倒一棵小树,他会像孩子一样,攀援而上,继而做出一些体操动作,让同行的人赞叹不已。富华坚持锻炼身体,还能作倒立这个年轻人才能做的动作。富华对新鲜事物非常感兴趣,有一次在一个四川馆吃饭,服务员用一长嘴壶倒茶,引起了他的兴趣,非要亲自试试。他还真行,苏秦背剑的姿势逗得在场的人大笑不止。富华风趣幽默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富华社交广泛,人缘特好,和我的关系自不必言,他每次来我家做客,都要手不停歇的画几幅指画。记得有一次走得很晚,我担心他骑摩托车夜晚不安全,过了一会儿他来电话说已经到家,但半路上撞了马路栏杆,有惊无险,叫我放心。
富华走了,他留给我的墨迹指痕也成了最好的纪念。富华走了,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表现得十坦然淡定,从容不迫。他没有被疾病吓到。这位胡子师哥的精神就像他临终前画的胡杨树一样,不惧艰险,傲然矗立。富华走了,一年来给我们留下的是多少回忆。思念富华不须眼泪,我要向他学习,学习他对艺术勤奋刻苦,孜孜不倦;学习他高尚的品德更要学习他所具有的那种胡杨精神。“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们虽然不是圣贤,坚强、务实、乐观、豁达,像他一样笑对人生。

李明和韩富华合作画
吕志高:和富华两度同学、亲如兄弟的他,一直沉浸在回忆和富华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他回忆道:
富华离开我们已经两年了,他的音容笑貌犹在目前,真是不思量自难忘!一幕幕往事犹在昨日。1963年我们同为工艺美校染织专业的同学,1968年分配到同一家公司,他在向东手帕厂,我在经编织物厂,共同的兴趣爱好,以及工作上的方便,使我们联系交往比在学校时更加密切。刚毕业那几年,我和富华参加“一宫”、“二宫”的美术创作组活动,我们曾为劳模画像,到重型机械厂采风,到天津港写生。我非常佩服他对形象的记忆力和绘画表现力,一次看职工文艺汇演,我们被安排到现场画速写,几天后他拿出了许多张舞台速写李洛夫奇案,作品用线简练、活泼,人物的动态形象逼真,精彩我惊叹不已。1974年之后我从事床单设计工作,企业每年组织设计人员室外写生,印象最深1979年4月到5月由富华带队我们一行7人到黄山、杭州、苏州、南京等地写生,富华待人谦恭、热情,而且健谈,善于和人打交道,是这次活动非常顺利,愉快。

在黄山写生9天,邂逅黄山警卫朱峰(油画家画的黄山系列非常好)他向我们介绍黄山,并亲自带我们到人迹罕至的风景区写生,回宾馆后又相互观摩写生作品,临别时又送给我和富华每人一幅油画小品作纪念。在北海宾馆又与画家朱新建相识,我们年龄相仿,同住一室,富华彻夜与其聊天讲故事,相谈甚欢。在南京中山陵写生,我和富华边画边聊天,背后突然有人用纯正的天津话答腔,回头一看见是一位英武的年轻军官,定睛一看竟是老同学董铁山,他正在南京军区服役,也来中山陵写生,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千里之外突然相逢自是欣喜,惊讶、喜悦的心情无以言表,回想起这次愉快的旅行写生得益于富华真诚待人,开朗的性格,否则,如若似我的木讷性格,即便是有这些机遇也会索然无味。 80年代初期富华在梁琦先生门下学习中国画,他曾邀我一同到梁先生家拜访,并多次请梁先生到向东手帕厂教授书画。一次我有幸在富华工厂看梁先生作画,先生边画边讲解要领,兴致非常高,一连画了多幅书画作品,毫无倦意,我受益匪浅,并从中也看到了富华和先生之间亲密的师生情谊1984—1987年,我与富华同在天津美院进修,许多课程安排在晚上,下班后赶往美院上课,我们有时顾不上吃饭,富华家离美院较近,他经常叫我到他家就餐,每次都由他亲自掌勺,我也想他学了几样拿手菜。三年中不知有多少次在他家吃晚饭,他待我亲如兄弟,我永远不会忘怀。
2015年6月,富华查出患胰腺癌,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每次去看他,他都谈笑风生,不忌谈病情,如果不是鼻饲,你看不出他是个病人,即便这样,在病中他以惊人的毅力画了大量的作品,写了数万字的笔记,他是在与病魔斗争,与时间赛跑。老同学们在心痛之余更多的是肃然起敬。富华的精神不死,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崔凤桐:钦佩富华才能,慨叹天妒英才,富华的临终留言催人泪下。在她眼里,富华如纯真率直的大男孩。她在文章中这样形容韩富华:
当我提笔要写这篇悼念富华的文章时,涌上心头的除了深深的怀念之情外,还有两个字刻骨铭心,那便是惋惜。如果没有无情的病魔,凭富华那过人的聪明、超长的勤奋与对艺术的执着,一定能够取得更高的成就。

去年的九月二十五日,我和画油画的王大姐正在张家口写生吴江永鼎医院。晚上打开微信,见到了富华临走前写的一封短信中村功。信是富华的爱人发来的。有几句话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我爱那些爱我的人,我累了十束多多良,我不画了。再见了,以后只能梦里见,书里见了。那天我久久不能入眠,没想到睡着以后真的见到了富华。只见一列火车奔驰而来,停下来以后人们一拥而上,我被挤到了一边。忽然有人在后面托了我一下,我顺势上了车。回头一看,是富华,他身穿红衣足穿红鞋,一转身走进了黑暗中......我心一惊,立刻醒了。待心情稍稍平静,不禁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富华是个单纯、乐观、直率的大男孩,虽然留着大胡子,却绝对不像是年近七旬的老人。也许因为他过早地进入了社会,在各种岗位上受到了锻炼,所以面对各种局面与问题能够见惯不惊,处之泰然。他住院时,我和爱人去看他。只见他还是那么乐观豁达,每天忙个不休,还认真地记着笔记。出院不久,他又投入到他挚爱的绘画中,依然马不停蹄地奔波在社会上。
第二次住院时,我和爱人又去看他。除了说说病情,他仍是口若悬河地大谈艺术与自己的雄心壮志,全然不像一个重病患者。我常常从他口中听到对别人的欣赏与赞美尤邦孟,这绝不是言不由衷,没有开阔的胸襟和大爱的境界是难以做到的。这个深谙社会与艺术又保持着一颗童心,即复杂又简单的老男孩,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他那真挚的眼神,单纯的内心永远留在了我们的心里。
遗憾,还是遗憾,人生苦短,有多少事可以重来。突然想起最近练字时读到的苏轼《赤壁赋》里的一段话,写在下面与大家共勉:“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共食(一作适)。”愿命运坎坷潇洒超脱的东坡居士的话带给每个人平静与安乐,包括早登天界的富华。

图为韩富华在病中作画的情景
韩富华先生去世后有的好友用诗和画来表达对韩富华的怀念之情:

韩富华像——庞黎明作
悼韩富华:
嘉田作
念富华天堂人间梦偶见网瘾之戒,
忆简翁书情画意心相通。
尚武作
此别经年已吞声,心乡在,晴雨空楼,依然旧月。往日莫逆多伤情,丹青祭,夕阳如画,留住残红。
王平作
唐人已去矣,相逢无期,恋恋同窗情深潭水。
简翁犹在哉,欢聚何时,怡怡兄弟义薄云天。
乔凌涛作
艺富陟积,情怀旧雨赏遗作。年华犹存,溯慕和风思同窗。

人们常常形容故去的人驾鹤西去,而在脑海中常常是韩富华先生这张照片,好像韩先生还是在西部采风,风流倜傥,激情奔放,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在他所做的《墨语三问》的后记,那饱含深情自述,亦或是对自己人生的总结,又有对挚爱亲朋的一一致谢,又好像和大家的依依惜别,他写道:
几十年匆匆走来,没想到老已将至。几十年画了那么多画活金,除了“天灾人祸”损毁和遗失了一些外,那么多的速写、水彩、漆画、瓷瓶、彩墨、水墨、指墨等等,把个家变成了画室,把个画室弄得像个仓库。前两三年开始整理这些画作,最难的是取舍,先是整理出170余幅水彩画,最早的是1964年的习作,最近的是2010年以后的作品,时间跨越了半个多世纪。按时间排序后,每幅作品都写了二三百与作品有关的文字,见画生情。因为大部分是写生作品,当时画画的情境历历在目,恍如昨日,洋洋洒洒三万字仅用了一周时间一气呵成。又陆续整理出水墨画二百余幅,指墨画二百余幅,彩墨作品百余幅,及文章、随笔、日记、题画诗、治印等等。挚爱耕耘,不管收获的我,有些束手无策,后来经多方考虑,准备先将中国画部分编辑成册。初定《三墨集》,并自署了题签顾冠群,拟将彩墨、指墨、水墨各一册,而三册成一套。
吾儿韩冬建议出书当以精为妙,三部分内容要精选,可集结为一册更有分量。百忙之中着手策划、设计,先期拍摄了两百余幅作品的图片,并陆续修订。并无时间限定,慢工细作。
去年六月,我又一次被病魔拖拽倒。全家人竭尽全力为我病情的诊断和手术奔波劳碌。当医生诊断为绝症,并告知家属我的生命仅余三个月,至多不过半年时,夫人和儿子决定在照顾好我手术的同时,为我作品集的编辑出版开足马力、日夜兼程,她们想给我些精神的鼓励和安慰,甚至希望我能亲眼见到画集的出版,即便是本样书出来也好,困难重重。当我的病情和出版画集的事情被几位挚友得知后,王书朋、何莉、华克齐、董嘉田、高晓英、耿尚武、王平、刘亚俊等挚友们鼎力支持,为我专门建立了一个微信群,随时沟通情况、寻医问药,每做重要治疗和手术的过程,全体到现场为我鼓劲加油,韩艺博陪同家属奔波于各大医院、寻访拜会各位专家寻求医疗方案。同时为画集的编纂等事无巨细谋划奔波。
庞黎明、张寿庠、张晋、华克齐、董嘉田、何荣洪、蔡金顺、耿尚武、李明、吕志高等众挚友给予了无私的支持与帮助。孙敬忠、张世龙、郭津生、郭振山、高山、曲洪勇、洪琴英、尚金声、李连群、李乐东、艾军、冯东都、高汝森、龚伟等众多挚友们的探望与关切,还有一同成长,最为难忘的诸多同学们,不一一列举,在此一并感谢!还要特别感谢大悲院智如法师的多次祈福!
在众多画集名称的提案中,我选用了韩冬的建议——《墨语三问》。“三”是指彩墨、指墨、水墨三个领域;“问”字,《说文》:“讯也”。《古汉语词典》、《王力古汉语字典》、《辞源》中兼列十项释义:询、质、访、探讨、告诉、音讯、向(介词)声望(通“闻”)。其有探讨、研究之意,如《礼记·学记》:“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者,后其节目”,在此取其求索之意。此后,大家建议请书画大家孙其峰先生题签,承蒙孙瑜倾心奔劳,孙老虽年事已高,仍托病腕为我此画集题签,幸哉!
仲华君百忙中采访了王平和韩冬后,撰写了《解衣盘礴》写胸中意气——记画家韩富华。延喆君从外地返津,不顾旅途疲劳,洋洋洒洒地写了八千字长文《览见皆佳构慊焉复何求》——韩富华和他的彩墨世界。王平君写了《性灵富华》,维纲兄和嘉田兄合写了《禅风墨韵》,最短的时间里数篇佳文拿到手中,读得我热泪盈眶、感慨万,“朝读君之文,夕死可矣”。此外,又选用了王宝贵先生和吴润令先生、徐希楣女士的昔日文章。李秀云女士又为画册的出版重修了文章《生命礼赞》。
本着宁缺勿滥的原则陈玉佳,大刀阔斧地淘汰掉百余幅画作,又有大幅画作因未装裱不易拍照等原因未能选入。这本画集承载是有限的,但呈现了我对于艺术执着求索的过程与思考,更饱含了诸位的支持与帮助!在此致以诚挚的谢忱
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感谢家人、挚友、同窗、同事们的关爱!感恩我的老师!感谢我的学隶们!
后记:
我的叙述讲完了。在编辑本期专刊的一个月来,我常常脑海里浮现韩富华和他的那些同学们的身影,好像富华还活着,他活他们的中心,道不完他的才华说不尽他的人品。好像编辑好了他会复活一样。可当本期得到大恺等先生们的认可赞许后总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韩富华先生已经离开我们二周年了,他唯一能留下来的只有一幅幅充满激情的精美作品和留在人们记忆中的点点滴滴。韩富华先生在水彩画、彩墨画、装饰画和瓷板画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下面让我们仅从他的指画、指书作品中解读他的内心世界吧!本文在编辑过程中书画家安玉恺先生在联络同学、家属、提供图片等方面给予很多帮助在此一并致谢!

2000年9月在天津美院展览馆举办的韩富华画展,题签为梁崎先生生前为其所题。

孙其峰先生为韩富华画集题写的书名

梁崎先生为富华松鹰图题跋:富华学棣聪颖好学,读书治事之余便以书画自娱,鸡窗灯火,废寝忘食,仍孜孜不倦,故成就在中青年中殊不多見。近专攻指画,此松鹰图布局新颖,不愧铁岭正传。幽州梁崎年八十又一题。

指墨传情(指书)

艺海无涯(指书)

美意延年(指书)

游于艺(指书)

为中国人民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而作

夏日佳品

清供图

春江图

英姿

秋塘野趣图

无题

寿





双鹤图



夏日荷花

山水小景

钟馗

江南小景

雪景

韩富华先生篆刻作品

墨语三问

耕云种月

韩富华先生生前在天津美术网创作指画
封面画作(局部)"听雨轩雅集图_夏日荷花"尚金声作。其中描绘了韩富华先生正在指画。

韩富华(1947年—2016年8月19日),号晴雨楼主别号唐人。曾供职天津美术学院,任高级工艺美术师,系天津首届工艺美术大师,并为多所院校客座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市美术家协会水彩画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会员、王学仲艺术馆研究员、中国手指画研究会副会长。韩富华的艺术风格古朴雄浑、豪放苍润。早年得到恩师、画坛名宿梁崎先生的入室亲传。韩富华在水彩画、水墨画、彩墨画、漆画、指画、指书等多方面都有很高造诣。其作品二十多次参加国际性展览,数十次参加全国性或省市级展览并获奖,举办个人展览四次,参加联展多次,并有多部电视专题片及报刊推介他的艺术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