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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辉临湘杨家咀,承载了多少人的回忆?-临湘焦点

全部文章 admin 2018-08-21 369 次浏览
临湘杨家咀,承载了多少人的回忆?-临湘焦点

心中的杨家咀
作者:曾宪富(临湘源潭人)
杨家咀范辉,一个地地道道的“地名”。
它坐落在进街口处的那靠右手边,形状呈三角,前头尖,后头宽我的华丽皮囊,独街的地理结构让它横在街的前端,西边傍公路,东边临河流,要不是后来傍公路处填坑建房,把它藏在人们的视线之外,这个杨家咀说不定它可申遗呢?尽管有些夸张,但毕竟它的名字已叫了不知多少年了…

在我躲在母亲的怀里时凡欲成仙,我并不知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叫“杨家咀”。直到有一天我稍微有些懂事李香兰是谁,听到周围的人都在叫“杨家咀”,我才开始对这个“地名”有了熟知。何为“咀”?我猜应该是因它的地形呈尖形,那个时候“咀”上住着杨姓大户吧?猜测与否?事实也罢?这个“杨家咀”是家乡的地名是真,不可置疑,也无需去考研,我只知道这个“地名”已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心中。
当我开始学会走步的那一刻起,我就慢慢地去学会尝试去了解这个地方,这里的丁丁点点。

记得住在“咀”上的第一户人家姓王,房子是泥砖筑成的,平房的青瓦,在那个年代,算不上好房,但也朴实令人相看。房子的主人老王在城里的搬运公司上班,是个半边户,老婆孩子都是农村户,当时是下放到源三队的。作为“咀”上的头户人家,加之当时所处的独有位置,人们都喜欢去他们家坐。说是坐,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希望自己站在“咀”上眺望远处的青山与河流,山虽不高,但在河水映照中显得另有一番景致。

记得那时的人们尽管功夫都重喝馄饨,但他们习惯了去“咀”上走走,看看。那时候的平房居多,没有高房子,也难遮挡人们的视线,在“咀”上把所看到的都尽收眼中,以致随便在什么时候,到了哪里,都能把“咀”上的一切悉数说出,我想这也是一个人喜爱一个地方的理由吧!
后来,这户人家的娘崽通过农转非吃上了“国家粮”,举家都迁到了城里,与家的主人团聚了。再后来,他们家房子依然还在,只是房子的主人变了,我因离家较早,至于房子的主人贵姓名谁?那就只能去打听问讯后才知。

从“咀”上第一户人家往后捏着手指数,孙嗲,周嗲,向嗲,彭嗲,胡嗲,蔡嗲,高嗲,包括我爸曾嗲,又刘嗲到王嗲,一个小小的杨家咀却住着这十多户人家。那个时候,不兴搞计划生育,只要想生就生萍聚简谱,最少的人家有三个孩子,有的四五个,多的七八个,一家五六个,甚至八九上十个人,不足为奇。
用一句话说:人多力量大,人多家里旺。我妈先生三女,后生三个崽,她说尽管苦金民律,但看到家里子女多,也就不苦了。我想这也是当时人们心中一个共同点吧!

在我的记忆中,杨家咀有户吴姓人家比较特别,不是他们的姓氏,而是他们的家业。那个时候,家乡的河上没有建桥,就靠木船撑渡。于是造船就成了当时最热门的行业。吴嗲那个时候四五十岁,精干稳练,一手绝活,打船手艺几乎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吴嗲家大门朝东面河,房前一个小操坪,一家老少以打船这行当,他们还是当时“咀上”吃“国家粮”屈指可数的几户人家呢!因与吴嗲最小的儿子年龄相近,平日读书放学后,常在一起玩,于是光顾他家的次数也就多了丁桥生活网。只见他家一年到头就是打船,大小不一,船城形后就被人家买走下河,用作捕鱼,载人或运物。

那个时候,因人小不立事,常常爬到吴嗲打的船上玩,哪怕还是刚刚涂过的桐油,我们也顾不着桐油沾手沾屁股,感到爬上船,站在船上“吆喝”就是一种荣耀。但不知“吆喝”声却招来了吴嗲大人的叫喊,看,这些冒门经的孩子,把我涂在船上的桐油搞得满身都是。呵呵比奇中文网,顾不上什么桐不桐油了,拍屁股跑人。
为这事,吴嗲还上门说给我父母听,父母叫我们不要再爬上他们船上玩了。当着父母的面,我们点头答应要得,但转身背着父母又偷偷地去了。没办法,谁知这个“咀”上有打船的,谁叫我们是河边长大的孩子。这是一种天性,也是一种好奇与乐趣。

过了吴嗲家,往“咀”上这边走,就是一大户人家向嗲的房子。他家是典型的老式房子,上中下带天井结构,青砖黑瓦,房梁各式各样,是我们“咀”上较为古老的房屋,直到今天,这房屋依然还在,向嗲的后代人住在这里其乐融融,好一派安详与平和。
向嗲三兄中,有两个在外工作,虽说是一工一农的户子许钟民,但经济条件还是比较活跃的,最起码看到他们回来时,那穿着公家的衣,干着公家的事,拿的单位的工资,就是一种成就。向嗲当时在离家几十里外的县石灰厂上班,提起石灰,人们首先想到的是脏、累。

确实如此,但在那个年代,石灰厂还是一个利润不错的单位,能进也就不易了。后来,向嗲退休,他大儿子子承父业,顶职去了那个单位,一干就是三十多年,如今也是家成业就,还做了爷爷。
杨家咀,那个时候的风气很好,左邻右舍,相互帮衬,一派和睦景象。祖哥是我们儿时的一位“老大”。他长得胖胖墩墩,天生好动常常出些点子,让我们跟着他转,玩得也是早出晚归,一身汗水,一身泥。儿时我们“咀”上的孩子特别盼过年,望有好吃的,有新衣服穿那不用说,更是指望着祖哥带我们走东家串西家玩狮子。

这狮子一般是由祖哥做的,很简单,用两根竹块借火烧成弯弓,两头用绳子或铁丝扭紧,一松一紧,形似狮子的口,再一块旧麻袋连着这弯弓,两个人一前一头,摇摇摆摆,或站板橙,或在地上打滚。祖哥人缘好,比他大的与他小的,都喜欢同他玩。
过年时,大年三十开始、至正月十五结束,这些天祖哥都要叫上我们一同挨家挨户玩狮子栾雨,有用几角钱打发的,有用米泡块哩打发的,有用红桔或沅水香烟打发的,还有用豌豆或茴块片哩打发的,我们也不巴蛮,多少是礼,长短是布,随乡亲们的便,只要他们欢喜,我们开心就要得。

祖哥的为人在我们“咀”上口碑是很好的,他对人真诚,热心,直爽。那个时候,我们一场狮子要下来,曹晓雯便宜烟和零细小吃还是有的,但这些食物分发到我们这上十号人,他都是分得平平稳稳的,没有亲疏,贫富之分,只要是参加了的伙伴,人者都有赵奎贤,没有多少,好坏区别。大伙拿着这分到的香烟、零钱和小吃,欢蹦乱跳跑回家给大人们报喜去了。现在想着这些,我就暗暗自喜,那个时候的光景真好啊!
杨家咀,一个割舍不掉的地方,一个名副其实的地名,一个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风光宝地”。

时间在流逝,杨家咀也发生了巨变,朝西的公路两边的空地,如今已被密密麻麻的楼房所取代,只是朝东的那条河流依然还在,除水比以往清净了外,别的依旧,常让人触景生情,回味无穷!
杨家咀,我心中的“咀”,一个永远牵着我神经的那个清纯的地方...